。 “唔……” 刘子佩眼疾手快的将秦蓁蓁再次拉入怀中,身子却是因为惯性狠狠的撞上了车厢墙壁。 “子佩!” 秦蓁蓁听到刘子佩的一声闷哼,忙从他的怀中钻了出来。 “你没事吧?” 她七手八脚的在刘子佩身上检查,生怕刘子佩哪里伤到了。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秦蓁蓁依稀记得之前二人就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我没事。”刘子佩及时制止了那双在自己身上兴风作浪的手。 要不是深知秦蓁蓁的脾性,刘子佩一定会觉得秦蓁蓁是在借机乱摸,好吃自己豆腐。 香软滑腻的小手被刘子佩的大掌盖住,十指相扣。 二人的体温互相传递,秦蓁蓁再次低下了头,耳根微微红了。 “小姐。”车夫略带惶恐的声音自帘外传来。 “我们的车队被人给堵住了,对方的来头似乎大得很,不仅不愿意给我们让路,还反而叫嚣着让我们给他们让路哩!” 车夫似乎有些愤懑,说话大声,语速极快。 “不过小姐放心,秦管家已经去协商了,等秦管家将老爷的身份放出来,那人定会吓的屁滚尿流,赶着给我们秦府让路。” 秦府对待下人的待遇,在京都中都是算得上是独一份。 秦禄忙于朝政,只要下人不犯原则性的错误,向来极少掺和他们的事情。而唯一的女主人秦夫人整日吃斋念佛,对于下人们也苛刻不到哪里去。 车夫挤破了头才进来秦府做工,又没有犯过什么大错,因此语气中满是殊荣与共的自豪。 “嗯?” 秦蓁蓁也不介意车夫糙话,只是在心中暗暗称奇。 虽说,秦禄为了出行的便利和安全下了令,让自己的车队不准太过张扬高调。 可是她们的马车用料一看就是寻常人家用不起的,还有这浩浩汤汤的车队,这架势,这人马,明眼人都能看出车队的主人身份地位不一般吧? 况且这是在京都,是在皇城根底下,朝廷大员低调出行的多了去。她们偶遇的这只“拦路虎”居然不怕自己遇上的是个权臣,如此胆大包天的不肯让路。 秦蓁蓁对于突然冒出来的拦路人越发好奇起来。 她再次撩开帘子往前看去,隔着蜿蜒的车队和密集的行人,秦蓁蓁并不能完全看清楚对方的车辆是什么样子,只能隐约瞧见对方车帘上坠着的绿松石。 她努力眯起眼睛,想要透过对方车辆上时不时被风吹起的车帘,瞧瞧车辆主人的模样。 奈何秦蓁蓁与那辆马车实在是相隔甚远,她努力了一阵后,便果断放弃了。 难道是朝中的某位大员?亦或是某位皇族? 秦蓁蓁在暗自嘀咕。 “秦管家还没有回来吗?”秦蓁蓁朝车夫问道。 “小人尚未看见秦管家回来。”车夫摸了摸额上的汗珠。 秦蓁蓁敛下心神,突然笑道:“那我便下车去看看吧。” 父亲在清晨时刻,就带上了一小队人马快马加鞭的赶去了皇宫。也不知道是急着和女帝商讨她联姻的事情,还是着急汇报突厥的情况。 现在秦府的车队中,只有秦蓁蓁一个人能够称得上是正儿八经的主子。 眼见着车队堵在这条路上的时间越来越久,后面被堵着的不知实情民众也开始纷纷抱怨,秦蓁蓁又岂能坐视不管? “不如我陪你一起去?”刘子佩出乎意料的并未阻止秦蓁蓁。 秦蓁蓁是秦禄唯一的孩子,虽说丞相并不是世袭制,但是秦蓁蓁既然受着父亲权势的庇护,以后总是要被封个一官半职,入朝为官的。 因此秦禄此次出使腾格里,一开始也本着让秦蓁蓁历练的心态,才叫上秦蓁蓁与自己一同前去的。 刘子佩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因此并不阻止秦蓁蓁的举动。 只是秦蓁蓁年轻貌美,又是他的心上人。万一对方是个五大三粗的凶汉,对秦蓁蓁图谋不轨…… 纵使刘子佩心中清楚有秦府的侍卫护着没有大碍,也还是会忍不住的担心。 “不必为我担忧,秦管家会保护我的。我既然是父亲的女儿,秦府的女公子,总要担当的起些事儿的。”秦蓁蓁婉拒了刘子佩的要求。 她动作轻盈的跳下了马车,忽的回头朝刘子佩绚烂一笑。 “若是我只是缩着让秦管家去解决,岂不是会让人笑话父亲教女无方?我可是秦府的女公子!” 刘子佩看着秦蓁蓁沐着光的璀璨笑靥一怔,心底的某处却突然像是春日里破冰涌出的泉水。 从未有过的陌生情感在他心中流淌,在心底淌过的每一处都在发热发烫。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