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才坐直了身子,慢条斯理的跟杨帆商量自己的计划,说到兴起处,他的眼睛顿时就亮了,心里对自己的计划真是越来越满意了。 坐在下面的杨帆却是双手捧着茶杯,刚才整个人陷入深深的紧张,直到现在放松下来才觉得自己的嗓子都已经干得快冒烟儿了;只是两只耳朵却是竖起,连秦岚的任何一个字都没有放过;越听到后面越是惊心,低下头狠狠地呷了一大口早已经凉透的茶,这才让自己稍微冷静下来了点儿;转头看向秦岚,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竟然在秦岚的身上看到了一丝自家王爷当年的影子。 “怎么样?”说完秦岚双眸眼神灼灼地盯着杨帆。 “嗯,的确可行。”杨帆狠狠地点了点头,“不过要想在短时间内神不知鬼不觉的找到我家王爷的皇家玉碟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秦岚眉梢浅扬,“这个好说,到时候朕会尽量拖住几位王叔,你随机应变。不过,在皇家玉碟上刻字用的是特供的朱砂和沉忧笔;这个有些难……朕来想办法。” “嗯。”杨帆点了点头,那两个东西不是他能够接触得到的东西;沉忧笔是唯一能够在玉器上流利刻字的尖锐之笔,整个西楚都非常的少见,就算有,也是在皇宫大内;外面的那些老百姓怕是一辈子都不知道天底下竟然还有这种东西,“如果皇上您没有其他事情,那小的就先告退了。” “嗯!”秦岚点了点头,看向杨帆,“这几天你想办法将九皇叔的令牌拿到手。” “好!”杨帆自然懂的,虽然说在旁人的眼中自己是王爷的代表,但不管怎么样他始终是个独立的个体;更何况有了王爷的令牌说服力也会稍微大些。 夜深了,可凉都城内仍旧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热闹非凡;蘅芜苑顾家离开的消息并没有引起太大的风浪,很快人们就将这件事情给抛诸脑后了。 远在万里之遥的顾瑾汐还不知道,自己的婚姻竟然就这样被旁人给决定了。虽然她早已经认定了秦睿,就算她肚子里怀着的是秦睿的骨血,但她却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嫁人居然会以这样的方式。 此刻,顾家人所在别院的方圆五里之内,全都被御林军给清空了。 原本顾子骞所买的别院地段虽然算不上顶好但也是千金难求的;如果不是因为顾子骞出价够高,原来那家人又急着用钱,怕也是不会这么快就落实下来的。此刻住在顾家周围的那些人,原本都是非富即贵的主儿,可就算他们小有家底,可哪里见到过这样的阵仗;那么多的御林军勒令他们闭门不出,他们甚至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人家那领头的将军可是说了,一经反抗,格杀勿论! “你说,隔壁那新来的顾家究竟是什么来头?看看外面那阵仗,说是国主出行,我都不会怀疑的。”身着艳红色锦服华袍的贵妇优哉游哉的坐在家里假山最高处嗑着瓜子,凝着院子外面那些神武有力的侍卫,没好气的对着旁边的富贵男子道。 富贵男子没好气地瞪了女子一眼,“不会说话就别乱说!”不管那顾家是什么来头,能够引来这样的大人物就不是他们能得罪得起的,想到这里,他的面色就非常的难看,“之前的那些念头,统统都给我忘了!”原本当初现在顾家所住的宅子前任主人说想要卖的时候,他们就想买过来,然后打通了墙壁,往后给儿子成亲用的;只是街坊邻里,知晓前主人急着用钱,他是商人自然想要将价钱压到最低,眼看着那前主人都快答应了,可谁知道竟然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原本想着找机会探探这家人的底,可是整整两个月,这座宅子连只蚂蚁都看不到,他心里还犯嘀咕,谁这么财大气粗买座宅子放空气呢,刚想托人去衙门里面查查,这还没结果呢,就听到了动静;要不是前几天偶然看到了楚家主楚凌阳从这宅子里面出去,怕是他早就忍不住对顾家的人动手了;现在看来,幸亏自己的爪子还没有伸出去,不然,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贵妇没好气地耸了耸肩,表示自己的不在乎。 顾家内,此刻却是所有的人都非常的震惊,忐忑有之,不过更多的却是气愤。 “国主大驾光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