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的衣襟将她的上半身提起来,自己微微压低身子,俯身贴着薛惜的脸,“你说本夫人想做什么?” 薛惜甚至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感受,那种死亡逼近的痛苦,那种好似快要窒息了般的感觉,她那毫无血色的双唇微微嚅了嚅,可是嗓子眼儿却好似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般,到底却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只是看着安太妃那近在咫尺的脸,两只眼睛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不断地摇着头。 “贱人!”看着这样的薛惜,安太妃不仅没有丝毫的心疼,反而只觉得心头越发的恼火;狠狠地揪着薛惜的衣襟,两只眼睛迸射出浓浓的火光,“本夫人都已经为你创造了这么好的条件,你居然还是着了顾瑾汐的道,最后还害了本夫人,你说本夫人想做什么,嗯?” 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安太妃,薛惜只觉得自己的嗓子眼儿上始终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不断地摇着头,“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夫人,您听我说,我……” “听你说,说什么?”安太妃眼底带着浓浓的阴鸷,恶狠狠地瞪着薛惜,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恨不能将那纤细的脖颈给直接捏断一般,“听你怎么忽悠本夫人的?你以为本夫人是薛海那个蠢货?被你利用了一次又一次,却偏偏的不自知?” 虽然并不清楚为什么丹朱和丹云回来汇报已经死了的薛海竟然又死而复活了;不过这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威胁。当初原本也是想以薛海的死来刺激薛惜;提高薛惜对蘅芜苑顾家、对顾瑾汐的仇恨;借她的手来除掉顾瑾汐。她的目的原本已经达到了,可是偏偏现在又成了这副模样;安太妃只觉得自己气愤得想要杀人! 薛惜被安太妃堵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两只眼睛瞪圆了;因为被安太妃用力地捏着脖颈而憋得面色通红,甚至她都已经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般,要死了吗? “想死?哼,没那么容易!”安太妃放开薛惜,朝着软榻上恶狠狠地一推,冷笑地看着她,“你以为你暗地里做的那些事情本夫人不知道?只可惜啊,薛海那个软骨头从头到尾根本连顾瑾汐的手指头都不敢动!让你失望了,呵呵……”她看着薛惜,“就算没有这件事情,你觉得睿儿还会留着你?还会要你吗?要你给他带绿帽子不成?”说到这里,安太妃的嗓音非常的凄厉!明明当初这个主意是她授意梁姑姑给薛惜提供的,现在却倒打一耙。 只是处在极度担忧和恐惧中的薛惜并没有想到这一层,她甚至还想要开口解释,“不,夫人你听我说,我……” “说什么?说你没有跟薛海上床?还是你们什么都没有发生?”安太妃脸上的笑意非常的淡,甚至还带着浓浓嘲讽的味道,“你当本夫人是三岁小儿不成?”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薛惜不断地摇着头,眼泪顺着眼角又滑落了下来;原本就苍白得几近透明的脸,此刻越发的白了,好似只要稍微用力就会随时都死过去一般。 “不是这样?那是哪样?”安太妃上身前倾,带着十足压迫的事态 ,带着十足压迫的事态,居高临下地看着薛惜;语气狠戾透着决绝,“你没有想要算计薛海帮你杀了顾瑾汐,还是你没有想要独占秦睿?”她两只眼睛半眯着,透着十足危险的气势。不过陡然,她周身的气势一变,看着薛惜的眼神也发生了根本的变化,染着点点邪恶的笑;眉梢浅扬,眼尾微挑,两只手指挑着薛惜的下巴,陡然轻笑出声,“咯,咯咯。” 薛惜此刻整个人身子动都不敢动一下,心一直都在嗓子眼儿悬着,艰难地吞了口唾沫,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她真的是啥了,梁姑姑是安太妃的人,丹朱和丹云怕也是她的人;睿哥哥少有回摄政王府,如今整个府中上上下下怕是早就在她的掌控之中;自己自以为隐秘的动作又怎么会瞒得过她。想到这里,她那原本就苍白的面色此刻更是一片死灰,毫无血色;再加上那单薄的身子,似乎随时都会晕过去般。 “怎么,害怕了?”看着这样的薛惜,安太妃脸上甚至没有丁点儿变化,反而好似盯着猎物般的模样,带着几分戏谑又带着几分调侃,饶有兴致的味道。 “……”薛惜此刻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身子本能地想要朝后仰,不断的颤抖着,想要找个地缝将自己隐藏起来一般;她不断地摇着头,怎么都不肯相信,也不肯接受。 安太妃此刻就好似猫捉老鼠一般,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带着浓浓的嘲讽的味道,“刚才你应该也听到秦睿所说的话了吧?” “……”听到这里,原本沉默着的薛惜却陡然救激动了起来,她两只手紧紧地抓着安太妃的手腕儿,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不,不!夫人,求求您,求求您,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吧!”原本就处在极度的惊恐和担忧中,此刻听到安太妃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