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有本事再敢动汐儿一次试试!”秦睿面色平静,语气古井无波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丝毫的变化,脸上带着浓浓的嘲讽看着安太妃,“再说了,你现在有本事催动神照功吗?” “你……”看着秦睿那样的面色,那样的语气,安太妃双唇紧抿,两只眼睛微眯,可到了嗓子眼儿的那些威胁的话却是怎么都说不出;抬起手指着秦睿,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不过就这样咽下这口气又实在是不甘心,只能恶狠狠地瞪了秦睿一眼,“哼,如果惜儿肚子里的孩子没有办法顺利的出生,那我保证这孩子魂归离恨之时,便是她顾瑾汐香消玉殒之期!你以为封了我的内力就没事了,睿儿你还是太天真了些,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一句话,狡兔三窟,为娘又怎么会真的一点儿准备都没有?” “哦?”秦睿脸上的笑意浅浅的,可是眸色却仍旧非常的清冷;看着安太妃,双眸都瞪圆了,“既然你这么的有本事,那可就要将那薛惜给看好了!她那肚子里的孽种,本王可是讨厌得很呢!” 安太妃听了这话,原本就难看的脸色此刻更是黑如锅底,贝齿紧咬下唇,双眸死死地瞪着秦睿,眼底透着浓浓的不敢置信,“你,你,那可是你的骨血!” “本王的骨血?”秦睿仍旧嘴角斜勾,透着几分邪肆和魅惑,“哼,你最好看好了薛惜,被总在本王面前晃悠,不然本王保不齐哪一日就看不过去直接将她给捏死了!” “你,你……”安太妃被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好久,好久才从嗓子眼儿里面挤出几个字来,“秦睿,算你狠!”话音未落,安太妃却是连看都不想看秦睿,直接朝着薛惜所在的屋子里面走过去。走的时候,肩膀甚至可以地撞了下秦睿。 看着这样一幕,杨帆只觉得自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上。视线凝着安太妃的背影,又看了看那秦睿的侧脸,低下头在心底沉沉地叹了口气。现在的局势很明显,薛惜是太妃娘娘的软肋,而顾家小姐却是自家主子爷的命根子。这两个人各自拿着对方的致命处不肯放手,只可怜了薛惜和顾小姐,分明就是无妄之灾嘛,可是却偏偏摆脱不了。 “砰——” 安太妃进入屋内,似是为了发泄一半,门被她甩得哐当作响。听到院子里传来的那声巨响,杨帆顿时只觉得自己瞬间就清醒了不少,艰难地吞了口唾沫,抬起头有些小意地看着自家主子爷,薄唇微微嚅了嚅,好半晌才从嗓子眼儿里面挤出一句话来,“爷,这……” “不用管她。”秦睿甚至连脸色都没有丝毫的变化,笑意淡淡的,嘴角微勾似乎还带着若有似无的味道,没好气地冷哼一声。如果这安太妃足够的识趣就应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薛惜那个肚子里的孽种,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宝贝丫头,他早就已经容忍不了;想到这里,他面色清冷,转头看向杨帆,“你们的动作加快,务必在薛惜生下孩子之前将事情落实清楚!” 杨帆闻言,立刻点头道,“是,属下立刻就去!” “记得别打草惊蛇!”看着杨帆那顿时正色的模样,僵直的身子和严肃的表情。秦睿抬手轻轻地拍了拍杨帆的肩膀,“还有府上让人时时刻刻的盯着薛家两兄妹的行动。”垂下眼睑,眼底仍旧带着深深的疑惑和不解,顾瑾汐可从来都不会是乱管闲事的人。对于薛惜这种想找自己麻烦的更是恨不能直接给捏死才好,又怎么会主动开口替她求情的,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自己所不知道的关节。 那丫头喜欢安宁,喜欢那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平静日子。不过到底是天不遂人愿,此生生在这样的家庭,有些事情就注定了没有办法过上那样平常的日子 法过上那样平常的日子;有些事情更是没有办法避开的。就算你不去找别人,别人也会来找你。就如同顾瑾汐,按着初心,她根本不想招惹安太妃,更不想跟安太妃走到现在这般水火不容的局面,但安太妃却未必想要放过她。 从薛惜的院子里回到荣恩阁。 安太妃面色始终黑如锅底,难看到了极致。浑身内力被封,她根本没有办法运气,别说对顾瑾汐动手,就连采阳补阴都只能靠最原始的手段。如果是以前在云禛山也就罢了,薛惜那个蠢货好忽悠得很,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她必须得好好谋划谋划。不然,如果真的让秦睿查出来点儿什么端倪,到时候那事情可就大条了。不,不行,她必须要做点儿什么。 站在周遭的嬷嬷、丫鬟们感受到安太妃身上那不断变化的气势,所有的人都绷紧了皮,小心翼翼的绷紧了身子,甚至连大气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