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星猜得没错,不仅有点想笑,又觉得很生气。 好可笑啊... 除了可笑,真是一点形容词都找不出来了。 被别人当作假想敌的感觉并不怎么好,沈木星有些不高兴,但好在只是一条短信而已,她也就没有再回复,把手机丢到了枕边。 熄灯之后,沈木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像是着了魔一样不断放映着电影里的男女主角亲热的片段,黑暗之中她的脸色绯红,翻了个身用力的闭闭眼,努力让自己不要去想那种画面,可是叶晓芙的那句话还是让她胡思乱想起来。 夏成是她从小玩到大的伙伴,他和女孩子做那种事的画面,沈木星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 那么,他喜欢叶晓芙吗?还是在和她赌气? 沈木星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怪圈,心里多多少少是有点吃味的,狭隘的想着:我和夏成那么要好,你才和她认识多久?凭什么特意向我来宣告所有权? 但是转念一想,这种对于朋友的占有欲是极其自私的。夏成有了女朋友,她应该祝福他。 最后索性长长的叹了口气,沈木星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准备阖目而睡。 沈木星没想到,正是这一声叹息,却误打误撞参与了“寝室夜谈”。 洋洋说:“木星,你叹什么气?难道你也有‘想当年’?” 沈木星听见洋洋在叫她,傻傻的应了一声:“啥‘想当年’?” 钟琳说:“木星你别理这两个变态,他们正逼问我和苏杨的第一次呢!我们俩哪有什么第一次...” 洋洋说:“呸,你们俩上周日就没回寝室住,你说你回家了,可第二天怎么一大早来寝室洗的脸?” 丹丹说:“让我这个神探来破案:钟琳这家伙一定是周日跟家长谎称回寝室了,然后出去和苏杨住了一宿,第二天早上起早上课。” 钟琳显得有些窘迫,但依旧是好脾气的笑着说:“陪他去网吧包宿呀!我经常陪他去网吧的!” 洋洋大方的说:“算了算了,我先坦诚,我高中有一个男朋友,然后...自行想象。” 丹丹说:“钟琳,你就老实交代吧,你和苏杨从初中就认识了,六七年了,怎么可能就只去网吧呢?” 沈木星今天突然对这种话题感了兴趣,便也暗搓搓的插了一句:“琳琳,你说...做了,是不是就是上床的意思?” 她的一声疑问立刻像是□□一样,所有人的火力全部从钟琳身上瞄向了沈木星。 洋洋说:“哇塞,学霸木星,你不会也有经历吧?” 丹丹:“快说说,是不是跟那个帅哥?哇塞,腿长腰细肩膀宽,身材肯定不错吧?” 钟琳问:“你快讲讲快讲讲!” 要她讲什么呢?她连男朋友都没有交过。 不过这个晚上,寝室的四个女孩子聊到了半夜三点多,沈木星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三个妹子的情感经历这么丰富,有过被男生骗的惨痛史,也有过飞蛾扑火义无反顾的浪漫史,沈木星也讲了一段自己上初中时的经历:那天清晨上学去,路过一个胡同,一个有暴露癖的大叔正在如厕,看到她背着书包走过来就把身体朝向了她,还对她笑,沈木星当时吓得飞奔而去,有好长一阵都在做噩梦。 女孩子们彼此分享着一些关于禁忌的话题,一开始都说没有的,最后都能在黑暗的夜色中吐露出一些从未曾对人诉说过的小秘密。 性,在那个时候是模糊的,好奇又不敢触碰的东西,是禁忌,是脸红,是诱惑,是回避,是每个人都被发到手里的一张白纸,画了一笔就再不能涂改。所以女孩子都会格外慎重,可当落下了笔,又会觉得,这张纸,远没有他们想象的那样神圣。 37 回学校上了一周的课,沈木星因为惦记弟弟的上便又赶回家了。 住院花销大,母亲把沈冥接到家里照顾,买了和医院里同样的药,让夏成的爸爸每天来给他打点滴,夏成爸爸在做牙医之前也学过两年医,打针比医院里的护士打得都好,沈木星小时候生病都嚷着找夏爸爸打针,因为夏爸爸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