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子孙后代,落在自己头上怕是别想有了。 “阿父……”唐越叫住栎阳侯。 “何事?”栎阳侯用手顺着马脖子上的毛发,对方舒服的打了个响鼻。 “无事……”唐越咽下要出口的话,岔开话题说:“等北越的种马运回来,我再帮您配一匹更优良的马。” 栎阳侯摇摇头,“不必了,这老马跟了为父好几年,都处出感情来了,再好的也比不上。” 父子话别,唐越进了自己的院子,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件事,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永。 等他看到平顺在和护卫打篮球,才猛地想起自己忘记的事,“我去,竟然把张淳给忘了!” 他本来还想打听一下这小子会被怎么处罚,顺便让王子昭从轻处理,反正都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这么好的关系不用,实在太对不起自己的老乡了。 “唐小郎,刚赵三郎来信,十日后的立冬之日,约大家一起去腾云山庄泡汤,吃烤鹿肉!”平顺抽空喊道。 唐越诧异,“已经快立冬了?”他前世生活在北方,冬日给他的感觉是干燥寒冷的,现状这气候还只是微凉,让他一点冬天的意识都没有。 “你不知道?”平顺丢开篮球跑过来,满头大汗,薄薄的一层衣裳贴在身上,有些地方己经有了肌肉,显得有些强壮。 “每年立冬之日,大家都去腾云山庄泡汤,那儿有信凌君养的一百舞姬,可谓是男人的天堂。” 唐越见他一脸色相,狠狠地拍了他脑袋一掌,“就算有女人也没你的份,要是你敢乱来,本公子就不放你出门了。” 平顺惨叫一声,捂着脑袋瞪过来,“本世子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近女色了!再憋下去身体憋坏了怎么办?” 唐越想说:自己几十年都没近过女色,不也活的好好的? 他瞄了平顺的下半身一眼,冷笑道:“您这身体若是再近女色才真是完蛋了,使用过度不能人道还是轻的,小心精尽人亡!” 平顺下意识地捂住裤裆,苦着脸看过来,“唐小郎,你尽会恐吓本世子!” “是不是恐吓你找个太医来看看就知道了,不过这种话他们就算心里知道也未必敢说,忠言逆耳啊!” 唐越说完也不管平顺脸色变成什么样,昂首挺胸地进屋了。 翌日一早,就在唐越还在睡梦中时,房门被拍的啪啪响,仿佛下一刻就要破门而入了。 唐越瞬间被惊醒,吼道:“谁啊?” “小郎快起来,昭王府来人了!”管家泉叔的声音在外头想起,唐越一听是昭王府的人,立马从床上跳起来,冲过去把门拉开,问:“谁来了?做什么的?” “属下也不知情,来的是胡副将,和侯爷在书房里谈了许久,侯爷让属下来找您过去,看样子很急切。” 唐越回屋子穿好衣服,用冷水泼了一把脸就出门了,也不知道胡金鹏搞什么鬼,非得一大早跑到人家里来搅合。 敲开书房的门,唐越便听到里头栎阳侯沉闷的声音,“进来。” “阿父,叫儿子来何事?”唐越迅速扫了书房一眼,没看到王子昭,心里稍稍安定了些。 栎阳侯没有说话,用一种全新的目光看着唐越,直到把唐越看毛了他才叹了口气。 唐越心有所感,朝胡金鹏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对方耸耸肩,表示与自己无关。 “越儿,过来,看看这份礼单。”栎阳侯将一个箱子推出来,上好的紫椟木,雕刻着精致的花纹,看着就价值不菲。 唐越接过来打开一看,里头全是一张一张的羊皮,用毛笔书写着整齐的物资清单,一样样看下来,唐越觉得自己又孤陋寡闻了。 上回王子昭送给他的夜明珠他都不敢拿出来炫耀,就怕被人传出去影响了王子昭的名声,也影响大王的心情。 没想到,这次对方竟然公然送了这么一箱子礼单来,而且看样子,估计还是聘礼。 “这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