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还是好管自己吧!” 看着这二人唇枪舌战,好像下一刻就要动手殴打了,炎帝坐在龙椅上,修长的双腿有些发颤。 这要闹甚啊? 还让不让朕好好过日子了?! 等到了一个适合的时机,炎帝朗声清咳了几声,“皇叔,老师,这个……这件事你二人还是出宫再议吧,朕有些乏了。” 萧湛与梁时先后抱拳一礼,之后都是气冲冲的离开。 炎帝的一张小白脸都黑了。 他走出了御书房,看着萧湛与梁时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了千步廊上,幽怨道:“朕好想母后。” 御前侍卫叶青目不斜视,神色凝重,“……”不是应该说“朕很愤怒”么? * 三日后,梁时带着楚翘与花木暖从梁府离开。 按着梁时的要求,楚翘做男装打扮,她与梁云翼与梁云奇的身高差不多,就借了他二人的衣裳。 兄弟两人看着女扮男装的母亲,笑道:“母亲,您穿着一身当真是俊俏。” 梁云玥和梁温也将楚翘夸了一遍,就连梁老太太今日的神色也格外慈眉善目,“哪来的俊俏儿郎?” 而今晨盛装打扮的花木暖却是无人问津。 花木暖着实不明白,一个妇道人家女扮男装本来就是有些不守妇道了,怎的偏生所有人都夸夫人? 人与人当真是不能比较。 有些人天生好命,宠爱得来的全不费功夫。 花木暖蔫蔫的,没甚兴致,一直等到了上马车,也无人与她打声招呼,或是告别。 这厢,刚穿上男装的楚翘一路上都是很兴奋的,在马车上问东问西,“梁时,卫严大人何时过来?他是与咱们一道去马头登船么?” 梁时阖眸假寐,没有搭理她。 他这样一个京城第一美男子摆在面前,楚翘无动于衷,却是询问一个外男……梁时深呼吸,长叹了口气,继续养精蓄锐。 这几晚,小妇人睡得很熟,他若是过分了一些,她也察觉不到,吃到甜头的梁阁老决定不与小女子一般斤斤计较。 不过,楚翘并没有体验到出游的欢快,才登船没多久,她就开始低泣了。 梁时与卫严在外面说话,花木暖走了过来,“大人,夫人她哭了。”她并非关心楚翘,她只是想告诉梁时,楚翘是多么的无能,那样徒有其表的女子如何能配得上梁时? 也只有她花木暖这般心机细腻,才情绝佳的女子才能与梁时红袖添香,长相厮守。 可看着梁时疾步迈入船舱,神色急切时,花木暖心里又没底了。 这艘船是官船,里面分置两个船舱,梁时撩开厚绒布帘子往里望去,就见楚翘扑在大迎枕上低泣,像是很无力的模样。 梁时走过去,将她翻个身,只见她小脸苍白,如盛开在雪地中的白色野芙蓉,绝美,但没什么生气,“怎么了?” 楚翘浑身无力,头昏眼花,双腿也无力,她从未坐过船,此前带梁老太太治病,也是坐的马车。她并不知道这就是晕船,低低抽泣了一下,“梁时,我可能要死了,我……我在康德钱庄还存了两万两银票,用的是老大的名字存的。” 梁时手一抖。 这是打算交代后事? 他眉梢挑了挑,轻拍着小妇人的后背,安抚她,嗓音柔和,“没事的,睡一觉好了,我已经让人给你煮了汤药,再过一日,你就该适应了,等到了杭州城,我带你去看花灯,那里的花灯比京城的好看数倍。” 梁时一般不会扯谎,楚翘疲倦的睁开双眼,仿佛有了一丝丝的生机,“我死不了?那……那两万两银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