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的,自己家养的马,秉性都是平日熟悉的,再说也只是在自己家场院里骑,他从旁看着,万一有什么,也来得及。 顾穗儿抱着自家儿子,就这么在马场颠了几圈,勉强勉强地算是走下来了。 小阿宸却仿佛不尽兴,揪着那马鬃,一个劲地大喊着“驾驾驾驾驾……”,同时两条小短腿还试图使劲地去夹马腹。 可那小短腿,怎么可能呢?人家马继续慢条斯理地小跑,根本不搭理他。 他忙了个满头大汗,也是无济于事,最后蔫了,没意思了。 等到终于这马停下来,他在他娘怀里眼巴巴地瞅着他爹,那个样子,小心翼翼又带着一股子讨好的样儿。 萧珩见此,伸手。 得,人家就等这一下子了。 一看他爹冲他伸手了,他什么都不顾了,张开双臂就努力地让自己的小身子扑向他爹。 什么娘啊什么马啊什么委屈啊什么哀怨啊……那是什么?根本没有的事。 扑到他爹怀里,狗腿地用小脑袋蹭了蹭他爹的脸,抱着脖子撒欢。 萧珩冷峻的面容丝毫没有任何神情,任凭这软糯儿子在自己身上蹭啊亲的。 蹭了一会儿后,估计是小阿宸觉得差不多够火候了,终于抬起头来,冲着萧珩的那匹大马指过去,一边指着,一边看着萧珩:“啊——马!” 旁观了这一切的顾穗儿,终于忍不住了,捂嘴从旁笑起来,笑得肚子都疼了。 她这儿子,也忒见风使舵了。 有奶就是娘! *************************** 就在桂枝这边顺了心思的那时候,那边宝鸭却不痛快了。 原来这宝鸭那次被胡铁押出去嘴里塞了臭袜子,各种矫揉造作痛不欲生,连哭带骂的,不知道给胡铁找了多少麻烦。后来胡铁终于把这一身娇骨的女人审讯明白了,知道人家就是想勾引主人,不是什么奸细。 搞明白后,也是哭笑不得,便说要放了她回去。 谁知道这宝鸭心里是恨极了胡铁的,咽不下这口气,各种寻死觅活捶胸顿足的,胡铁就觉得难办了。 如果是狠一点吧,这到底是主人的侍妾,还是皇上赏赐下来的,如果说不狠吧,这女人眼瞅着能踩着鼻子上脸。 好一番纠缠无奈后,胡铁只能低下了骄傲的头,弯下了钢铁腰,对这位宝鸭姑娘赔礼道歉,请她回去。 宝鸭得了便宜又卖乖的,把那胡铁好生拿捏一番,总算出了口恶气这才算了。 但是从此后,宝鸭竟然对胡铁有了意思,以至于后来胡铁送顾穗儿父母回去家乡,她硬是要跟着。 这一路相随,两个人越发地看对了眼,都有那么点意思。 本来慢慢的也就说是要在一起了,谁知道猛地里出来个于姑娘事件。 虽说胡铁没对那位于姑娘怎么样,可是宝鸭心里气难平啊,对于拿了自己胡铁挡刀的桂枝更是心存不满。 如今看桂枝竟然嫁了个小厮过得和和美美,她委屈又难受,悲愤不平。 顾穗儿这一段忙着阿宸周岁宴的时候,也没太在意,开始的时候只觉得这宝鸭有些不对劲,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后来安嬷嬷提醒了一句,她才恍然。 她想着胡铁和宝鸭的事,她是乐见其成的,能彼此看对眼,那是再好不过了,总比让宝鸭年纪轻轻地耗在这里浪费大好年华要强。 不过宝鸭是萧珩的侍妾,又是皇上赐下来的,她还是和萧珩商量了下。 萧珩听了后倒是没什么异议,于是顾穗儿便做主,想着把胡铁和宝鸭凑在一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