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预交了一大笔费用,才回到了沈觅的房间。 沈觅浑身疼得受不了,医生给她打了一针镇痛,此刻已经沉沉地睡去了。 “照顾好她,我出去一趟。”他对一旁的王玥说着,便起身,出了病房。 他直接驱车来到了警察局。 “席先生,事故的原因还在分析……”他刚一进去,就有人小心翼翼地迎了上来,低声解释道。 “没什么好分析的,我的车是军用车,定期检查,刹车片不可能存在过热的情况,我现在就要车上的记录仪,帮我拿过来。”席烈板着脸,一双黑眸里闪着寒光,看得来人一愣,随即按照他的吩咐飞快的去取录像了。 不一会儿,一张存储卡就送到了他面前。 “还有当时墓地大门口的监控,我也要。”他收起卡,冷声道。 “已经派人去取了,您要不在这等等,应该快回来了。”对面的男人抹着额上的冷汗,连头都不敢抬。 也不知道是哪个不怕死的,招惹谁不好,非要招惹这位少将的老婆,这要是被查出来,指不定死的有多惨。 约摸等了十几分钟,终于有人将墓地的监控拿了回来,他跟着进去看了看,面色很是难看。 监控录像上显示,沈觅和赵子皓下了车,确实有人过来了,鬼鬼祟祟地在车子旁边转悠了许久,后来就不见了。 “莫非是这人搞得鬼?” “十分钟内,帮我匹配到这个人的个人信息。”席烈冷冰冰地命令着,吓得几人不敢吭声,只好拿着个视频截图去做匹配了。 将近半小时之后,席烈拿到了一份资料,这才放过了他们,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警局。 “我去,太吓人了吧这位老哥。” “唉,你有所不知,听说对面几次三番地挑衅,这次居然还把他老婆差点害死了,换成哪个爷们儿都受不了。” “那,那这事儿我们是管还是不管?虽然坏人罪有应得,但,万一出个什么事儿……” “行了,先看情况。” 几人议论了好一会才作罢。 席烈上了车,将手中的资料传给了景亮,让他帮忙定位这个人现在所在的位置,不一会儿便得到了景亮的消息。 “大哥,这人虽然只是个小弟,但是背后的势力也还是很硬的,您这样贸然过去不太好,干脆让警察处理算了。”景亮有些放心不下地叮嘱道。 “放心,我不做别的。”席烈绷着脸答着,随即不给景亮说话的机会便挂断了电话。 一路疾驰飞奔,来到了一座偏僻的城中村。 这里房子高矮不一,乱搭乱建的破雨棚,加上没怎么修好的小路,将这里衬托得格外的脏乱,席烈穿着一身黑色衣服,戴上了鸭舌帽和口罩,去后备箱找了许久,带上了一根甩棍和瑞士军刀,便将车子停在巷子口,冷着脸冲了进去。 这块地方条件差,居住的多为到城里务工的人,治安也很是让人头疼,到了天黑的时候,在外面除了些晃荡的社会青年无业游民之外,都没人敢把铺子开着。 席烈紧绷着脸,就着景亮给的地址,在巷子里绕了许久,才找到一栋摇摇欲坠的小楼,二楼正亮着昏黄的灯光。 他的眸光冷了冷,双手紧握成拳,毫不犹豫地踏上了一旁阴冷潮湿的狭窄楼梯。 到了二楼,从屋里传来了阵阵吆喝声,听起来好像是在打牌。 席烈垂眸,观察了一下这里的地势,来来往往地在外面走廊里走了好几圈,这才了然于心,毫不犹豫地抬手,敲了敲门。 “谁啊?!”里面传来了一道大大咧咧的声音。 “你去开门!”另一人不耐烦地斥道。 不一会儿,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响起,门被打开,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嘴里叼着根烟,不耐烦地斜睨着席烈。 “谁啊你?找谁?!”他啐道。 席烈的眸光冷了冷,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番屋内,发现只有寥寥四个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