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虞站在门外,甚是惋惜的摇摇头。 施晔见到他的身影,匍匐着想要爬上去,“施虞,你去告诉我父亲,我真的没有这么做,我施晔再混账,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清白的。”施虞有意的上前,却被再次阻拦,他皱了皱眉头,“我就说两句话,不进去。” 保镖依旧未动声色的阻止他的进一步靠近,两人就这么隔着重重守卫交涉着。 施晔一拳头砸在地板上,“我真的没有做,为什么所有人都不相信我?” “我相信你三哥,我知道你没有做。”施虞道。 “原来到头只有你才相信我是无辜的。”房门轻轻合上,两人的视线被阻断。 施虞退后一步,略显落寞的走过长廊,只是在无人能注意到的角落处时,他的嘴角亦是不受控制的高高上扬,腹诽道:我当然知道你是无辜的。 铿锵有力的脚步声从楼道处传来,随之而来的是面无表情的施老。 施虞自觉的退到一旁,看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走过,他面上的笑意越发隐忍不住。 施老停在门前,示意所有人都止步。 房门徐徐打开,里面颓废的身影霎时进入眼帘。 施晔看见来人,踉跄着跑过去,“父亲,我没有这么做,您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这么做。” 施老没有理会他的话,径直入内,看了一眼屋子里的情况,冷冷道:“我以为给你时间你至少能够做到反省二字,看来我终究是高估了你的心气,施晔,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父亲,我真的没有,我真的只是回来道歉的,您是知道我的性子的,我可以狂妄,可是我绝对不会如此草菅人命,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就算再愤怒,也不会傻到众目睽睽之下下毒,父亲,一定是什么地方出错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母亲下毒了?”施老重重的杵了杵手杖,吼道:“我应该早发现你的不对劲,凭你的脾气,会这么轻而易举的软下态度?” “父亲——” “这事现在已经不是我能控制的,莫城已经过来了,我会把你交给他,他如何处理,便是他的事,我就当做……从来没有生过你这种无法无天的儿子。” 施晔跌坐在地上,双手掩面,“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因为你太过目中无人。”施老吼道:“小二每次过来,你就急于表现自己,物极必反,你太过自傲,你的眼里毫无他人,也是我的错,这些年太过骄纵你,让你忘记了什么叫做谦虚低调。” “父亲,如果是我做的,我从来不会不承认,我也不算是什么小孩子了,我就算再高傲,也不会这么蠢的下毒。” 施老单手扶额,“那锅汤只有你和你母亲接触过,全程都是你们在盯着,你告诉我,除了你以外难道是你母亲做的?” “不,不是,母亲没有,她不可能会这么做。” 施老冷漠的转过身,“我会拜托莫城留你一条命,以后你自生自灭吧。” 施晔瘫软在地上,他看着再次紧闭上的房门,空气的稀薄就像是被抽干了氧气,他喘着气如同搁浅的海鱼,无论如何费劲儿的呼吸,都快要窒息而亡。 …… 医院内,莫夫人信任不过任何人,亲自炖了补汤拿进病房。 秦苏再次清醒过来,正靠在枕头上听着莫誉毅讲着一个比一个拙劣的笑话。 莫夫人掩嘴一笑,“你就别说了,再说她更不舒服了。” 莫誉毅尴尬的苦笑道:“军队里都爱说这种段子,我以为她也会喜欢。” “你们那都是含沙射影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