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没有啊,”符骥理直气壮,“以后总会有的,我先谢了阿娘。” 顺阳长公主泄气,“人家这年纪都思春了,你怎么就是不开窍呢。” 符骥不服气,“我才不像他们这么没出息,满脑子都是女人。” “你出息,满脑子都是玩。”顺阳长公主嗔儿子。 符骥讪讪的摸着鼻子笑。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娘替你留意着。”顺阳长公主打探。 符骥笑嘻嘻,“等我遇上了立马告诉您。” 看他一幅没开窍的样子,顺阳长公主歇了心思,算了,再过两年自然而然也就开窍了,男孩子不用担心年纪。 顺阳长公主便转了话题,“今晚上要吃什么?” “吃辣锅子怎么样?”符骥眼睛一亮,番邦难得出几件好东西,这辣椒就是其中之一,别具风味。 顺阳长公主自然应好。 符骥就想起两桩开心事来,“娘,我跟您说个乐子,我上午去找见游,遇见了陆阿萝,她额头上老大一颗痘疮,丑死了。我说了一句实话,她就拿雪球砸我,真是的,丑还不让人说了。” 顺阳长公主抚了抚额头,亏得是她儿子,不然早被打死了吧。 符骥还在兴致勃勃说着陆夷光的黑料,“还有更可乐的,她昨天追着见游打,不小心撞在深表哥身上,撞得鼻血直流。结果府医一看,娘你知道怎么回事,合着是她辣锅子吃多了,上火才流了这么多血,见游差点背了黑锅。”消息来源——陆见游。 望着幸灾乐祸,发自内心愉悦的儿子,顺阳长公主诡异地沉默了下,当真有些弄不明白陆夷光在儿子这是个什么定位。说他喜欢吧,几次自己试探他都是如临大敌;说不喜欢吧,偏偏又关注的很。罢了,就当是玩伴吧。 稍晚一些,顺阳长公主就遣了心腹嬷嬷去了隔壁南康长公主府。 南康长公主又让丁香带了一篓宫里赐下的糖橘送去柳叶胡同的陆府,如是这般一说。 蔡氏不免有些失望,打叠起精神送走丁香。 满面羞赧与忐忑的陆初凌从西厢房飘然而出,快步踏入正房,“娘。”对上蔡氏怜惜的目光,顿时心凉。 “凌儿放心,娘一定给你找一户更好的人家。” 话至此,陆初凌还有什么不明白,登时红了眼眶,又酸又涩又羞。 陆初凌想起重阳登高那天,他莽莽撞撞从灌木丛后跳起来,不好意思的道歉。 如意坊里,她多看了一眼,他便想把手里的首饰让给她。 玄武街上,自己差点被纵马的傅延年撞到,他仗义执言还差点与傅延年打起来。 公主府内,他拿虫子吓唬她。 他既然对她无好感,那又何必几次三番招惹他。不然她何至于不顾女儿家矜持央了母亲,陆初凌伤心欲绝,嘤嘤啜泣。 殊不知人生最大的错觉便是他喜欢我。 “三姑娘,”蔡氏身边的大丫鬟翠柳捧着一盘黄澄澄的糖橘进来,“长公主送了一些糖橘过来,夫人尝着甜,便让奴婢送一盘过来,您要是觉得好吃,只管派人来要。” 陆诗云笑逐颜开,一脸娇憨,“母亲真好,记得我爱吃橘子。” 翠柳也笑,“夫人瞧见这糖橘,头一个想到的就是您。” 陆诗云喜不自胜,闲聊几句,笑盈盈送走翠柳。 回到屋里,找借口把人都打发出去了,陆诗云脸上的笑意才收了起来,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小巧的糖橘。 陆初凌这一阵的反常,她看在眼里,二姐她是少女怀春了,对象应该就是那个符骥。不然以二姐的性子在公主府被吓了一跳,便是估计符骥身份不好明着责骂符骥,也有由着她来当这个坏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