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头一年,永淳公主还是很正常的,大家以为的正常。 直到驸马突然跑到寺庙里剃度出家,大家才发现,卧槽,皇家又出奇女子了,对,又,李家的女儿,开国至今每一代都出过几位神奇人物。 众人才知永淳公主婚前就与自己的侍卫有首尾,婚后这支队伍还扩大了,其中包括驸马的亲弟弟。 驸马受不了绿云压顶,愤而出家,任谁来劝都不肯还俗。 面上过不去的皇帝训斥永淳公主。 永淳公主理直气壮地反驳,我的兄弟能左一个侧妃右一个庶妃,凭什么我不能养几个面首,起码我没弄出孩子来膈应他。 至于睡小叔子,用永淳公主的话来说,天下睡小姨子的人数不胜数。他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全家靠我养,还妄想我顺着他不成。 皇帝……皇帝禁了永淳公主一年的足,出来后,这位公主变本加厉,承包了京城一半的桃色新闻。不过她没再选驸马,御史们想参也没个苦主,权当自己眼瞎耳聋。 让陆家头疼的是,哪怕永淳公主坐拥无数美男,依旧觊觎着陆见深,小动作不断,颇有不睡上一睡不甘心的架势。 “不必行礼,没见我穿的是便服嘛!”永淳公主嗔道,着迷地望着陆见深俊美逼人的脸,至今她都还没遇上一个比他还英俊的男人。 这个冤家,当真是不解风情,他是男人又吃不了亏,何不从她一回。 永淳公主眼波一转,脚下一软,娇呼一声,摔向陆见深。 陆见深往旁边一闪。 与此同时,不知何时挪过来的陆夷光大惊失色,“表姐当心。”伸手一把扶住了想碰瓷的永淳公主。 待发现自家大哥躲开了,陆夷光哀怨。 永淳公主也哀怨地溜一眼陆见深,又白了陆夷光一眼。 陆夷光皱皱鼻子装可爱,“表姐身上好浓的酒气,约莫是醉了,您马车在哪,我送您上车。” 永淳公主哼了一声,理了理披帛,转眼看向站在边上颜色若雪的夏兰盈,面露伤感,“怪不得表弟这般无情呢,原来是有了新欢。之前还跟人家花前月下,甜言蜜语,叫人家卿卿,转眼琵琶别抱,男人啊,下了床便翻脸无情了。” 陆夷光惊呆了,她怎么可以胡诌地这般煞有介事,这般露骨。 夏兰盈的脸彷佛更苍白了些。 “您记错人了吧。”陆见深面无表情。 永淳公主看负心汉一样看着陆见深,陆见深眼角抽了抽。 “真是薄情呢!”永淳公主万般幽怨地叹了一声,手伸向夏兰盈,“你可得擦亮眼睛看清——嘶。” 陆见深隔着衣袖捏住永淳公主的手腕,盯着她细长的指甲,微微用力,“公主请自重。” 吃痛的永淳公主嘶了一声,眼见着陆见深把夏兰盈拉到身后,气不打一处来,娇斥,“你竟然为了她伤我!” 陆见深觉可笑,“她是我未婚妻,我自有责任护她。” 闻言,揉着手腕的永淳公主更来气,这丫头还是捡了她的便宜才能和陆见深订婚,愤愤瞪一眼陆见深,永淳公主甩袖离去,走着瞧,她就不信得不了手。 “阿盈姐姐,大公主她胡言乱语,你可千万别信,我哥跟她一清二白,比小葱拌豆腐还清白。”眼见着夏兰盈脸色泛白眼眶泛红,陆夷光赶忙解释,惟恐她误会了。 “我知道。”夏兰盈眨了眨眼,把泪意憋回去,她没有误会,她只是想起了一些不堪的往事。 面对公主的刁难,陆见深毫不犹豫地将她护在身后。可那个她倾其所有爱过的男人却为了自保亲手把她推上绝路。 可陆夷光瞧着她那模样,还是有些不放心,看向陆见深,示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