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麻,男人的吻渐渐变得温柔。 盛微语双腿有些发软了,终究是敌不住,全身的重心都依赖在腰间的那双手上。 然而那双手却忽然从她腰间移开,托住她的臀部,将她一提,悬空托起。出于本能的,她悬空的双腿去勾住他的腰,勾住他脖子的手也无意识地收.紧。 她只顾闭着眼承受男人温柔的吻,呼吸之间都是她熟悉的男人的清爽味道,让她欲.罢不能。 直到她落入了柔软的床上,盛微语微微睁开了眼,抬手去解开男人的衬衫纽扣。 第一次做这种事,她的手很是笨拙,只是领口的扣子,就被她折腾了很久,才堪堪解开。 解到第二颗纽扣时,男人的手已经伸进了她裙摆之下,她手下一颤,竟是生生将那颗纽扣扯了下来。 也恰是纽扣无声断开的那一瞬间,屋子里又响起一阵手机铃声。 床上二人同时一僵,目光相接,相对无言。 谁都知道,这时候退开,就意味着给火苗浇盆冷水,两人默契地谁都没动作,等着那铃声自己消停,可打电话的人就跟杠上了似的,铃声停下又马上再次响起,迟迟没有消停的意思。 盛微语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移开同他对视的视线,“你去接电话吧,万一有什么急事呢。” 易言眼里明显闪过失望,低头厮磨着她的唇,不愿意松手。 直到盛微语双手抵在他的胸口,推了推他,“去吧。” 易言低声含糊地应了一声,不舍地松开手,起身之前,像是惩罚似的,在她唇上轻咬了一口。 男人从她身上离开,带走了他炙热而具有侵略性的气息,盛微语不知怎么就松了一口气。 她低下头,却见自己的上衣不知怎么就已经全被解开了纽扣,白嫩嫩的胸.脯只被布料少得可怜的白色胸.衣包裹着,春.光大好。 盛微语反射性地抓住衣服捂住,脑子里忽然想起一件事,今天这件事来得太突然了,什么准备都来不及做,比如她…… 内衣没穿成套的。 盛微语羞恼地捂脸,方才各种亲密的举动她都没有红脸,此刻脸上却开始升温燥.热。 看了眼易言接电话的背影,她纠结了两秒,偷偷地爬下了床,赤着脚,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往半掩的门口挪…… 啪嗒一声响,门合上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显得异常突兀。 易言正接着电话,忽然听见这么一声,闻声扭过头,床上的人已然不见。 他扶了扶额,对电话那边的人说了句“姑姑,您看着办吧”,就挂断了电话。 他起身朝门口走去,离开卧室,到了客厅,便看见玄关处的高跟鞋也不见了踪影。 易言捏了捏眉心,有些无奈。 真是溜得比兔子还快。 盛微语又是像上次醉酒酒醒那样,衣衫凌乱,不敢坐电梯下楼,鬼鬼祟祟地从楼梯通道回到了家,一路上还东张西望,活像个偷了什么绝世珍宝的小偷。 好在凌希这时候已经回了卧室,这才省了一顿八卦。 她回到卧室,把自己丢在床上,像只搁浅的死鱼一样在床上僵了几秒,会想起今晚的亲密,又开始在床上打滚儿。 庆幸自己成功溜回来的同时,又开始后悔自己临阵脱逃。 盛微语滚了一会儿,忽觉手里好像一直攥着什么东西,摊开一看,是枚纽扣。 脑子里又不自觉冒出刚刚的画面了,唇上仿佛还残留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