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谈谈。”古皓白干脆将她抱起来。 阮愫挣了一下,没逃脱,反而被花洒的水淋湿了上半身,她被他临时从苏城带过来,什么都没带。 适才他在跟韩玺他们打牌,酒店管家不知遵照谁的吩咐,给阮愫送来一个精致的礼盒。 里面除了一件侧开叉的真丝钢圈聚拢睡裙,还有几盒特大超薄裸入避孕套,两瓶情趣喷雾,七八样夫妻助兴小玩具等一些辣眼睛的东西。 阮愫问年轻的跟她年纪不相上下的酒店管家,这些东西是谁安排她送的。 对方回答,是韩总。 一起上山的有三个姓韩的,某种意义上都可以被称作是韩总。 阮愫也不方便刨根问底具体是哪一个韩总。 京南的早秋气候反常,气温有些偏热,她在坐车的路上就出了汗。 回房间洗完澡,本来是想别无选择的穿那条睡裙,准备换上身,才发现这裙子勾引的味道的确太浓。 投行女客户经理要是穿成这样,陪客户睡一觉,然后得到项目,那不就是以色侍人了吗。 为了秉持自己的专业跟端方的形象,阮愫从古皓白的行李箱上找了一件他的短袖棉白体恤穿。 他的套头衫给她穿,能当裙子。 以前在一起,她去西边看他,没带够换洗的衣服,晚上都是穿他的衣服当睡裙。 阮愫今晚习惯性的又这么做了。 结果,她穿这件白天体恤,比穿那件两边侧开叉的吊带真丝钢圈聚拢睡裙还要显得诱惑。 花洒的温水落下,把白棉衫的胸口打湿了,若隐若现的透出她胸部的傲然形状。 棉衫领口对她来说,特别大,细瘦的肩膀撑不起肩线,领口像个一字领,摇摇欲坠。 阮愫被遮盖的春光眼看就要昭然若揭。 被男人抱着悬空的阮愫重心不稳,怕摔,双腿只能缠他的紧腰上。 柔若无骨的双手交叠,够在他湿滑的颈后,缠紧了他。 如此,她潋滟的唇,雪白的脖颈,纤细的锁骨全部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他眼瞳微缩,眸光贪婪又深情的凝着她。 “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就跑了?他们欺负你,怎么都不告诉我?”古皓白问。 经过在苏城那么多天对阮愫不着边际的试探后,古皓白今晚把她带到京南来,就是想认真的想跟她谈谈。 难道她以为当初他跟她说的他们交往,然后结婚的事都是假的。 她怎么可以悄无声息的就从北城消失了。 “偷偷喜欢我那么久,怎么不告诉我?那些你写的情诗我都看过了。”古皓白又问。声音低了下去,声线反而愈发绵长。 阮愫脸颊发烫,被他狂热之中荡漾着缱绻的眼神一再的拷问。 她当时其实不是故意把那个装满写给他情书的妆匣忘在西境。 那天她本来准备带走的,她告诉了帮她收拾行李的俄丽娅,床头柜还有一个妆匣,里面装的是她的化妆品,她要带走,是俄丽娅不知怎么忘了这件事。 春节去西北探望古皓白那次,阮愫的确是想要对他做一场勇敢的告白,就像她为了靠近他,竟然可以利用他兄弟那样,不顾一切的勇敢。 只是,她忽然在边境上遇到了翁云霞,那提醒了她,她的出身。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