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翠瞧病的司空大夫。” 元焘看向云溪目光闪烁:“哦?” 云溪咬咬唇,硬着头皮道:“他想在吏部做个小吏。” 依照她原本的计划,司空浩会“碰巧”出现在元焘面前,“无意中”施展自己的才华,被元焘赞许相中,委以重任。 可司空浩太心急了,她又动了准备走的念头。 所以由她直接开口求元焘,应当是最直截了当的方式。 元焘思忖了片刻,看了看云溪神色,点头道:“吏部杂事多,非头脑有条理之人不能胜任。过两日你叫他来我书房,我且考较考较他!” 云溪登时如释重负:“多谢王爷!” 元焘走后,云溪愣怔地一个人呆坐着,对着满桌残羹冷炙,总有种错觉,仿佛元焘似乎还在眼前。 她愈加不明白自己最近这是怎么了。 明明之前想方设法躲着避着的,可自从那日把话说开后,元焘对自己一次比一次温柔,仿佛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口里怕化了,自己也便不好意思再继续摆出那敷衍揶揄的姿态和他说话。而他的小心翼翼,亦让自己一次次产生错觉,好像她真的是他捧在掌心真心疼爱的珍宝一样…… 凌翠见云溪脸色一会红一会白,便强迫她早早躺上床:“公主若再不休息,恐怕王爷金口银口一开,您若是三日内不能痊愈,奴婢就得提头去向王爷请罪!” 如此,云溪方才躺下。 谁知夜里睡着了以后,元焘没有做完的事情,竟在云溪梦里尽数完成。 梦里,元焘霸道地禁锢住云溪的手,随口念了个咒,便把她的衣裳除了下来,还歉疚道:“大婚那晚我委实喝的有些多,连怎么和你洞房都记得不甚清楚,实在对不住你。俗话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我如今既已为夫妻,难得今夜花好月圆,你我又情投意合,何不携手共赴巫.山?” 她别扭得推拒了一会儿,却始终敌不过他,没几个回合便被他压在身下,肆意轻薄。 他吮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反复呢喃:“云儿,我心悦你。你虽不肯承认,我却感觉得到,你心里也是有我的!” 她连忙着急道:“不,错了,全都错了!” 元焘却霸道地堵住她的嘴,吻得她说不出话来,然后伺机窃笑:“你我如今都这样亲近了,况且又早就凑成了一对儿,拜过了天地行了洞房,你若再扭扭捏捏地不给我,那才是大大的错了!” 她想开口反驳,但唇齿间发出的声音,却是让人羞涩的娇媚嘤咛声…… 一夜春梦兼多思,翌日醒来后,凌翠看见云溪衣裙后面稍稍洇了指甲盖大小的一点血污,取来一条颜色稍深的新裙,蹙眉道:“公主的葵水刚过去,这才没几日功夫,怎么又来了?” 憧憬 云溪垂下头,这才想起自己这段时间以来小腹时常隐隐作痛,好像身子有些失调。 她稍微思忖了片刻,对凌翠道:“许是我本身就水土不服,这些日子来我又有些劳累的缘故。” 凌翠秀眉微蹙:“那也不应该这么快又来了。” “应该没什什么事,”云溪没把这当做一回事儿,安慰凌翠道,“可能过些天就好了。” 转而又道:“乐平王妃应该这几日就要生了,你去库房帮我挑几件适合小婴儿戴的银镯子或者玉项圈。” 不管她和杜芊月再怎么相看两厌,明面上的礼节还是要尽可能周到,否则难免会被人挑出不是来。 凌翠大吃一惊:“不是还有两三个月,怎么这么快就生了?” 云溪思忖了一下:“她前几日在甘泉宫中惊了胎,有早产的迹象。听说女子第一次产子很不容易,前几日我未曾听说乐平王府传出喜讯,今日是第四日,估摸着时间应该差不多生下来了。” 她忽然想起,之前和甘泉宫女官辛夷约定的三日已经过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