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搭在东门烈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胳膊没有多大的力量,很吻合,而且手心很暖,这样拍几下,很舒服。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自来熟的表现丝毫不会激起东门烈的反感,甚至在内心当中,好像还觉得他说的话很有道理。不自然的就让人跟随他的思路,甚至就连拍自己几下,也十分的自然。换成别人,东门烈会在第一时间心中升起警兆,但面对这个老头子,却完全没有敌意,很是神奇。 直到东门烈和江藍离开了那边,东门烈才琢磨过来,对老头的这一手表现,异常的震惊:“江哥,那个康云霄是什么样的强者?居然不知不觉的让人放松警惕?”江藍和东门烈已经很熟悉,坚持不让他叫自己江长官。 “他?”江藍扭头看了看那边还在微笑着看着他们离开的康云霄,有点泄气:“唉!” “怎么了?”东门烈有些奇怪,怎么江藍会有这样的表情。 “他是上个月才新来的,和他一起来的就是那个残废和女犯。”江藍慢慢的介绍:“三个人都很特殊。这个康云霄,除了基础的民用功法以外,没有修行过任何的功法。说起来,也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头子。” “啊?”东门烈瞪大了眼睛:“手无缚鸡之力?说的是他?”一脸的不相信,原以为监狱长口中的那个倒数第一应该是女犯白淑芳,没想到居然是这个老头子。 “是啊!”江藍随口答应了一声:“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奇怪的家伙,没有一点的力量,但是这里所有的人都好像他很快都能搭上,短短的一个月时间,不但没有人欺负他,而且几个明显的强力家伙还都在维护他。” “更可恨的是,连我们这些狱警,都和他相处的不错。你看到的我们互相打招呼什么的,都是这个老家伙来了以后才有的变化,以前可都是些冥顽不灵的家伙,时常要靠武力镇压的。” 果然厉害,没有任何的武力却能造成这样的影响,这人是天生的领袖吗?忍不住东门烈回头看了康云霄一眼:“他是什么人?犯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关在这里?” “只知道叫康云霄,好像是个政客,不过我平常不关心时事,不太熟悉,你听说过吗?”江藍明显不是很清楚,回答的也语焉不详。 “不知道!”东门烈也摇摇头:“罪犯资料里面没有记载吗?”东门烈更加不是那种关心时政的人,估计现在除了知道几个党派的名称,知道联邦委员会的主席是谁,其他的根本就没有概念。 “保密级别太高,我们还没办法接触,可能只有监狱长知道吧!”对这神秘的囚犯,江藍也几乎是一无所知。 “原来是这样。”既然保密,自然有保密的道理,东门烈只要知道这一点就够了。没有再在康云霄身上多说什么,两人又开始接着巡逻。 “王翰教授,太阳晒的舒服吧!”在无腿的王翰先生面前,江藍打了个招呼。东门烈也同样,并顺手给王翰教授换了个方向,让他能够更舒服一点。 “谢谢!”王翰教授感觉到自己身体的移动,抬头看了一眼东门烈,似乎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很诚意的道了一句谢,然后就开始闭上眼睛念念有词。 “他在干什么?”东门烈很奇怪,看不明白王翰教授在做什么。那种状态好像是一个神经病发病一样。 “估计在计算他的研究项目。”江藍早就对此习以为常,撇撇嘴,十分的不屑:“他是个科学狂人,不知道犯了什么事情,和康云霄一样,每天就这么神神叨叨,说是怕耽误了他的研究。真好笑,已经到了这里,还想什么研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