鹃气喘吁吁的跑进来。 秦雨鸾伸出手用一只香槟玫瑰指着白雨鹃:“雨鹃,你正在进修礼仪,注意你的仪态。” 白雨鹃却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一双眼睛紧紧盯着秦雨鸾:“大姐,二哥要成婚了,是不是真的?” 一瞬间连白薇都有些奇怪的盯着白雨鹃看了,她知道老夫人和夫人有意给二少爷娶亲,可是这位前二小姐的反应也太太奇怪了。” 秦雨鸾眼底的笑意是彻底的没有了,可是声音仍旧是柔柔的,却不由自主的让客厅里的两人打了个寒颤。 “二哥已经二十六了,换成别的人孩子都要上学了,我听说你当初在国外二哥帮你良多,他要结婚了,你应该为他高兴才对啊!” 白雨鹃显得失魂落魄,她僵硬的扯出了一个笑容:“是啊,我只是觉得太过突然了,之前没听说二哥身边有哪位名媛,却不想一下子要结婚了。” 她的笑比哭还要难看,不能见光阴暗的情感,就跟被腐烂的花瓣一样,必须永远的埋在心底。 而他要结婚了,一想到以后会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女人站在他的身边,关怀他,照顾他,为他生儿育女,白雨鹃的心就像是浓硫酸被腐蚀了一个大洞一样,痛的她想要大声喊出来,嫉妒的她要发狂。 她什么都不怕,但是她知道这样的感情是她的一厢情愿,她怎么会舍得让她风光霁月的二哥陪她一起忍受流言蜚语。 白薇看着白雨鹃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这位二小姐行事素来是无忌惮,现在居然还敢有这种念头。 秦雨鸾觉得白雨鹃可悲又可恨,她将手中的香槟玫瑰斜斜插在花瓶里,声音淡漠:“你之前不是说过每天都要去礼仪老师那里上课的吗?我就不留你了,迟到总是不好的。” 白雨鹃没有看出秦雨鸾对她的不喜,或者是看出来了又浑不在意,落在地毯上的折扇也忘了捡,就这么失魂落魄的走了。 秦雨鸾站了起来,目光看向那柄折扇,冷冷说道:“拿去烧了,今天的话,不准透露半个字给二哥知道。” 白薇的动作都有些同手同脚了,但还是很快的应声了,捡起扇子却又很利落,又问道:“大小姐,地毯要不要拿去烧了。” 秦雨鸾噗嗤一声笑了:“随你吧!” 直到秦浩熙睡醒了下来吃了晚饭,连夜赶回了南京,也不知道下午的时候白雨鹃来过,那块被换掉的地毯换上了颜色相近的,纵使观察敏锐他也没有看出来。 秦雨鸾不知道二哥知不知道白雨鹃那微妙的心思,也许是知道的,也许是不知道的。但是不论如何,她清楚,那永远是白雨鹃的一厢情愿。 第二天秦雨鸾醒后看最新的报纸,最后托着下巴说道:“白薇,你说报社是不是应该给我发一份工资?” 白薇黑线,真怀疑自家大小姐是不是被打击的破罐子破摔了,终于她扭捏问道:“大小姐,您已经不生气了吗?” “生气?要是跟这些计较,你家大小姐我早就被气死了。” “什么被气死了?”一个低沉暗哑的声音响起。 白薇颤颤巍巍的转头看去,封少帅站在门口往这边大步走来。 他一点也没有把自己当外人是样子摘下白手套就扔给了白薇,白薇差点被砸了一脸,在走出客厅的时候又扔给了站在客厅门口少帅的副官,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副官好笑的看着这个吹胡子瞪眼的小丫头,当初看到少帅的时候吓得恨不得能晕过去,现在却挺会来事,还敢甩脸子了。 封景崧已经把秦雨鸾面前的报纸拿了过去,看了报纸上写的东西之后,乌黑的瞳孔中仿佛有暗流在涌动。他将报纸甩在桌上,然后坐在秦雨鸾面前说道:“这些事情,我会解决的。” 他的声音并不高扬,也没有拍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