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帛之声过后,李文姜已经是寸缕不着,那傲人的双峰,一下就送到了晏清源眼前。 他却看也不看一眼,把衣裳胡乱一揉,就给从窗口丢了出去,李文姜眼波一动,胸口已经急急跳了起来,伸脚便在他腿上似有若无勾滑两下: “大将军把妾的衣裳都给撕了,妾要穿什么好?要给妾做新衣裳吗?” “夫人哪里用的着穿衣裳?不是要留在东柏堂侍奉我吗?把腿一张就够了。”晏清源丢下这句,再不理睬,一脚踏出来,面无表情招来两人,吩咐说: “看好了她,不准她出来。” 他走的突然,李文姜好半日没回过神来,一时气怔,把个薄衾一披,站到窗口,老树的枝叶伸进些许,她焦躁地三五下给折去,惊的本藏在密密麻麻树叶里的鸟儿,呼啦啦都飞去了,李文姜冷笑一声,把手中枝条使劲朝外一掷,“咣”的一声合了窗子。 时近黄昏,一白日的燥热劲儿去了几分,蝉却不肯歇气儿,跟没吃饱奶的娃娃似的,敞开了嗓门直叫唤,晚霞铺进来,遍洒金光,可空气还是热的,归菀见四下无人,秋芙两个去给她端冰镇梅子汤去了,便悄悄拿帕子往胸口那儿,轻轻拭了几拭,一入夏,她浑身上下,就这一处爱冒汗。 只觉耳畔忽多了股喷热气息,归菀起的仓促,连带着弄翻了篾箩,里头针啊线的,还有只刚绣好的荷包琳琅满目地洒了一地。 人已经被晏清源抱在了怀里,归菀惊魂甫定,嗅到他衣香染麝,却氤氲着一股湿气,便娇羞要躲: “大将军刚沐浴完,还是别乱动了,又要出一身的汗,我去把东西捡起来。” 晏清源莞尔,附在她耳畔不知说了句什么,言罢,就见归菀瞬间把个脸红透,动也不敢动地僵在那,眼睫一垂,又是个惹人怜惜的玉人模样。 “你刚才在做什么?”晏清源推她一把,眼睛里是揶揄的笑意,归菀细声细气的说句“没什么”,还是不肯抬头,晏清源捞过帕子,汗津津的一片,低头把眼角往上一挑,看她眉黛羞聚,忍不住打趣: “要不要我代劳啊?嗯?陆姑娘?” 知道方才一幕,定是被他看了去,偏还在这轻佻逗乐,归菀从他怀中挣起了身,走到榻边,把竹夫人一取,塞给晏清源,脸上红晕不褪: “怪热的,大将军还是抱这个罢。” 晏清源被她举动弄得一愣,随之大笑,把竹夫人一丢,上前两步就把归菀重新捉到怀里,因衣衫单薄,那一束细腰更是不堪一握,纤秀的骨架,也更是分明,隔着衣衫,感受的也够分明,晏清源爱不释手,忽冲着耳垂就是轻轻一咬: “我有事问你,今日那罗延问你借衣裳,你怎么敢随便给的?” 说着惩罚似的,在她腰间掐了一把。 归菀嘤咛一声,红着脸辩道:“我没见过他,是个丫鬟来要,她,她说是大将军要的……” “唔,”晏清源手一松,神色柔和许多,“这样啊,看来只要我要什么,你就给什么了是不是?” 归菀一脸的为难,眼睛朝四下看看,从床榻家具,到笔洗砚台,哪一样不是他自己的东西,于是,低着头说:“大将军想要什么?这都是大将军自己置办的。” “想要你呀,”晏清源不假思索接了一嘴,在她脖间温存片刻,带着人,趔趄几步,倒在床上,归菀越出汗,身上的那股馨香就弥散地越清晰,可冰肌玉肤的,除却胸口,却又自清凉无汗。 晏清源一手抚上,忍不住在她耳畔笑道:“抱什么竹夫人呀,我抱你就够了。”归菀被他调情的话招惹的脸上又是一阵发烫,忽拿手抵在他胸膛,“大将军要我衣裳做什么?” “我正要说这个事,”晏清源把手一支,撑腮看她,“日后不准随便把衣裳拿给外人。” 归菀皱皱眉:“那大将军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