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菀只觉浑身软绵透顶,一手忽按向他那受伤处:“大将军,医官的话你还是听一听罢。” 晏清源慢慢拿掉她这只手,笑着拂了拂睫上裹缠上的一缕青丝,身子往下一沉,嘴唇却是贴上了归菀的那道疤痕上,温存许久,吻的归菀身子直发烫,只能胡乱去推他。 到底是块伤疤,归菀平日沐浴时也有心避开不去看,此刻被晏清源这么摩挲着,喉间哽咽,脑子里乱哄哄一片,等他的唇再往下去,身子骤得一缩,几是带了哭腔: “不要,我害怕……” 晏清源便撑起身子,看了看她,归菀两只小手还抵在他胸间,力道却几乎没有,只是个抗拒的姿势而已,他微微蹙起眉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顺着眼睫,滑到鼻峰,再次覆上她娇艳的樱唇,一手悄然无息地探进了小衣里,一下下轻揉着,才在她耳畔低笑: “别怕呀,这一回,你在上头好不好?” 第73章 千秋岁(20) 归菀不懂,一双水雾雾的眼睛看着晏清源,拼命摇头,把一枕的青丝弄的摩擦作响,这副样子,可爱极了,晏清源无奈一笑,就着烛光,似有所思盯向她微张的樱唇,伸手揉两下,他也不敢太放纵着自己,胸口的伤,毕竟没好透。 眼看他没了动作,归菀就要从榻上起身,晏清源又把她按了下去:“害怕是么?”说罢翻身下榻,在具三格雕漆绘着金色仙鹤的小屉里,拿出个扁圆银壶,回来把坐起探看的归菀一揽,两人同倒在枕上,口唇相接时,归菀才发觉一股绵甜被渡进了腔内。 原是晏清源呷了口白醪,一点点喂给她,乘着间隙,归菀好不易透上口气,腮上已浸透桑子红胭脂,柔媚的眼睛里更是漾满了春水,晏清源将她凝视片刻,又要低头,归菀扭过脸去,声音都在颤: “别这样……” 晏清源“唔”了声,要笑不笑地在她胸前轻轻一拧,长眉微挑:“那这样?”手顺着光滑的脊背,一探到底,在尾骨那作势要往臀缝里去,声音越来越低,“还是要这样?” 归菀身子立时绷的死紧,纤腰一挺,急不择途地把两片红唇送到他眼底,晏清源忍笑,勉为其难似的,蹙眉点了点唇瓣:“嗯,还是这样好了。” 言罢再呷口酒,两人纠缠起来,间或发出些细微的响动,兜兜落落,在唇齿间流转不断,晏清源一只手不着意的,就滑向了腿间,摸到微隆的花、阜,察觉到归菀两腿一并,又要挣扎,便更深地摄住了唇,不给她分神的空档。 揉了一番,些微的湿意染上指尖,归菀身子扭的厉害,他手指拨开细缝,进来的时候,整个人惊悸又慌乱到极点,酒意烘烤的她却又化在晏清源火热灼人的唇里。 “不害怕了罢?”晏清源咬上耳垂,徘徊流连,粗喘着问了句。 外头雨声又大了阵,檐角铁马也跟着叮咚作响,窗子没关,透的一室微凉,归菀裸露在外的肌肤,在他离去的须臾,顿时起了层细细密密的颗粒,她触到晏清源胸前尚未去的绷带,还是摇了摇头: “大将军能为我姊姊请最好的大夫吗?” “什么?”晏清源又气又笑,说着惩罚似的把人一转,顶到了腰上,归菀香肩半露,星眼迷蒙,猛地被他这么一带,清醒许多,晏清源哼笑问她: “你姊姊那里用不着你担心,眼下,你应当担心担心我才对。” 归菀慌的抱住双肩,这么尴尬骑坐他胯上,那儿的庞然大物又热又硬硌的她马上要哭了,刚要扭身下来,被晏清源掐紧了细腰:“真挂心我的伤?” 归菀忙点点头:“大将军的箭伤不能掉以轻心,疏忽了,会留后患的。” 晏清源便也含笑点点头,暧昧看着她:“所以你在上面啊。” 看归菀先是一怔,继而耳朵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