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马两家传承了无数年的揭语。 咒语指得是九字真言,是归马家所有,那么符箓应该是归毛家所有,瞎子一直都提防着我。并没有教我阴阳术,不,他教了,在青城山他传了一道愚公移山符,借用了大山的力量镇压了蛇王。 这是瞎子迫不得已才传给我的一道符,要知道。当时画那道符时,我的实力才是一香中期二期,但却生生的镇压了鬼王级别的蛇王,当然,他当时被鬼兵冰箭所伤,可瞎子在传我黄符时,并不知道蛇王会被鬼兵所伤,所以按照他的计划,就算蛇王是在全盛时期也是有把握将蛇王镇压的。 如此可见这道愚公移山符的厉害。 暗淡的目光倏地一亮。 对。就画那道愚公移山符。 但我心中始终还是很忐忑,没把握啊,不自觉间背脊已经湿透,全是冷汗,说实在命悬一线的时候都没这么紧张。 离老妖道:“名先生,请吧,让大家见识一下毛家传人的风范。” 我叉,刚刚稳定一点的情绪又被他点拨了起来,心中暗骂,这老家伙到底哪头的,敲他那副嘴脸,巴不得我出丑,我出丑他有那么高兴吗?丢的可不止我一个人的脸。整个阴阳行当的面子也都会栽,他离家难道就不是阴阳行当的人么。 心中的怒火噌噌的往上冒,这老混蛋,要是活在抗日时期,一定是个勾结日本鬼子坑害我们老百姓的大汉奸。 我眯着眼睛顶住离老妖道:“离老先生希望我输?” 离老妖脸色一怔,目光游离的道:“我当然是希望名先生能扬我中华神威了。” 我笑道:“离老先生一直催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也是日本人,是渡边一郎先生的好朋友呢?” 哗!底下一片哗然。不少阴阳师交头接耳起来。 在场的阴阳师都是地方人杰,一个个心明透亮的恨,听我这么一说,也感觉到不对了。 那段惨痛的历史让国人对于汉奸是深恶痛绝的,水跟汉奸沾上边,这名声就臭了,对离家的声望绝对会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离老妖脸色大变,苍白的脸涨的通红:“我只不过是好心提醒,你爱咋样咋样,但请你不要朝我们离家身上泼脏水。” 我冷笑道:“人在做,天在看。” 离老妖的目光变得分外的阴毒。 不再理会他,慢慢的走向了铺着红布的长桌前,拿起一张空白的黄符,其余诸位在主席台上的家主都好奇的凑近过来。 可我一拿起毛笔去沾染朱砂时,他们的脸上包括台下很多阴阳师都露出了愕然之色,不禁的流露出了失望之色,甚至还听到离老妖两声不屑的冷哼,生疏,太生疏了,会不会写书法,你一拿毛笔行家就能看出来,画符也是一样,连最基本的黄符都不熟练,怎么可能画出威力强大的黄符。 对于普通阴阳师来说确实如此,黄符也是一门修行,而且是重要修行,在场的阴阳师,即便只有二十来岁,但他们画出的黄符绝不下万张,说是千锤百炼一点都不为过,但我却跟他们全然不同,我的道行全都是机缘巧合得来的,并非一点一点靠修行累计的。 抬头画了一个波浪,实则是一面山,只不过,乍看像波浪。 水符?特殊的水符! 普通水符的抬头都是三点水,可威力更大的黄符抬头很多都是奇异的波浪纹,可很快他们就迷糊了,中间的波浪又高又尖,这不是波浪,有人看出来了,低声道:是土符! 愚公移山确实是土符,而且是高级土符。 画的虽然不甚熟练,但这张符我是绝对不会记错一分一毫的,一个阴阳师如果把符给画错了,那也是醉了。 这张黄符的奇特之处,不是黄符上的符箓,更主要是匹配的咒语加注的力量,嘴巴轻轻张合:愚公移山,剑指用力一点。 一张黄符终于落成。 说实在的,在离老妖把我推出去时,虽然大家的心里也明白,我赢得机会不大,但心里还是抱着希望,渴望发生奇迹的。可看到我拿毛笔的手法时,这个希望就以及彻底的破碎了,不报希望了,有些阴阳师羞愧的低下了头,可以预见又是一场溃败,贴上脸让人家抽啊。 我拿着黄符走向渡边一郎道:“渡边先生,请!” 渡边一郎伸手接了过去,但他却没有急着看,目光在我的脸上搜寻着什么,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说道:“名先生好似也不赞同式神流的学术?” 我道:“中国的阴阳术传承数千年之久,要不是文献缺失足以证明可以追溯到部落时代,而日本的阴阳术只是盛唐时期流传过去的一根支脉,旁门左道妄图动摇正统实在可笑” 渡边樱子抿了下红唇,秀目瞪着我,想要开口,却想到爷爷在场,忍了下来。 出乎意料渡边一郎一点都不生气,反而道:“愿闻名先生高见,希望,名先生不是无的放矢,在这之前有一点我要纠正名先生,日本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