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把手伸向他,从上往下一划,他上衣的扣子顺势而开。 安东尼尔愤然拍开她的手往外走:他竟然看走了眼,小白兔的外皮之下藏着的是一个荡/妇!哦,他不该判断失误的,关于她的资料里有这方面的信息不是吗——等等,亚德烈是怎么得到她的我的神啊想想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然而走了两步走不动了,亚德烈低头一看,一丝似光似火的紫线缠住了他的脚踝。就那么细到若有似无的一线,竟让他再无法挪动分毫!转瞬之间,那紫线就向上爬满了全身,甚至还有一道把他的嘴牢牢封起。 方星宿往休息室软椅上斜斜一坐,摇摇手指,天火紫焰再次游动起来,和人的手指没有两样,灵活地脱掉了安东尼尔的一层层的长袍。 肌肤接触空气,带来微凉的感觉,然而安东尼尔的整个身体却是泛红的,那自然是怒火的颜色。 她怎么敢!!我要杀了她!心中一个声音在喊叫。 她是怎么做到的?她不仅仅是一个高明的医师,她还是一个魔法师!必须进一步了解她、把她所有的利用价值都挖出来、压榨殆尽!心中另一个声音在说。 方星宿又转转手指,天火紫焰把安东尼尔转个身朝向她。 安东尼尔看不到她了,但他听到了她愉悦的笑声:“唔,果然如此。”他感觉到她站起身,走过来站在他身后。 一点冰冰凉凉的触感在他后腰上游走。安东尼尔一声闷哼噎在喉咙里。 “这个银色的花纹,是被剥离的兽族特征的残留吧。”方星宿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和亚德烈一样,身上也有着兽族的怨咒,对不对?” 安东尼尔的万丈怒火瞬间为万吨冰水倾覆。 方星宿转身后退,而天火紫焰又动,转瞬间安东尼尔的衣服被熨帖地穿了回去。 “现在我想我们应该坐下来好好谈谈。”方星宿收回天火紫焰,托在手上揉捏着:“关于兽族的诅咒,关于合作。” 安东尼尔依旧背对着她,他现在的情绪复杂难言:他是怎么一而再地看错,这个女人,原来是个危险的怪物! 他调整了好久呼吸才让情绪平静下来。 “亚德烈告诉了你他身上的诅咒的事情?”他转过身,面色如常地说:“是的,你为他生下了孩子,诅咒会遗传到孩子身上,他无法隐瞒。” “他没有隐瞒,他在孩子出生前就告诉了我。”方星宿说:“而我,正在研究如何解除这个诅咒。” “解除这个诅咒?”安东尼尔的声音控制不住提高了一点:“呵呵,没有人能够解除这个可恶的诅咒,中央神殿前后相继历经一百多年都不能解除这个诅咒!” “哦?原来皇族受到这个诅咒已有百年之久了吗?”方星宿说:“怪不得四代皇后都短命——可是他们都不能,不代表我也不能。你看,我把我和亚德烈的孩子平安生了下来,而中央神殿庇护下的你的母亲、祖母她们却不能。” 显然这话对安东尼尔产生了作用,他开始用合作者的目光审视方星宿。 “你刚才说合作,什么样的合作?”他问。 “你和亚德烈、和军方、还有神殿,你们之前的争斗,我完全没有兴趣理会。”方星宿说:“所以你们最好也不要主动来招惹我。我现在唯一关注的,就是这个诅咒,有人曾操纵这个诅咒对付亚德烈,并且明显已经突破了你们三方争斗默认的分寸。那不会是您做的吧?” “竟然有这种事?”安东尼尔再次在心中骂了他的情报系统一遍:“我承认我最近的一些动作是过了些,但是操纵诅咒对付亚德烈,那不是我做的。我饱受这个诅咒带来的痛苦,我不可能、也没有能力操纵它。如果说真的有人有这个能力操纵诅咒,那只能是兽族,或者神殿。” “不,只能是神殿。”他想了想又说:“兽族没有方法、也没有能力。一则如果兽族有操纵这个诅咒的方法,那他们早动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