擢升了一级,书房里偷偷看完了第一册 ,当日晚上跃跃欲试。 结果一只狗霸占了他的位置。 “……” 裴璟好脾气的包容了两日,见孟初霁一直没有再准他上床的意思,第三日……把他的狗扔出了房外。 孟初霁不高兴瞪他:“你这是干什么?” 裴璟抱着他,好不委屈地道:“莫非在你心中,一只狗比我重要么?” “你拿自个儿和狗比?”孟初霁颇觉得好笑,“况且,前几天折腾得狠了,说好歇歇的,我这不是体恤你血气方刚,怕你忍得难受么?” 裴璟挠了挠他的腰,嗓音低沉而暧昧:“还疼?” 孟初霁冷睨他,一脸“你自己心里没点数”的表情。 裴璟不仅不反省,反而低低笑出声,颇有点自豪的意思。 孟初霁生气了,下了床就要把狗抱回来,裴璟眼疾手快,将他腰间一搂,贴着他的耳畔道:“今晚纯睡觉。” 孟初霁欣喜回过头去:“真的?” 裴璟点头:“嗯。” 事实上,裴璟也没怎么折腾孟初霁,孟初霁是他的心肝宝贝他怎么舍得弄坏了,动心忘情的时候都记得都是细嚼慢咽,只是孟初霁有负罪感,大概是未经父母同意,他一个大男人承欢另一个男人心坎上过不去,所以不愿意同他亲热,真正亲热的时候,孟初霁比谁都快活。 裴璟纵容他这些想法,只盼着早点同孟初霁一起回大楚,见过家长征得同意,撒开了疯,不要命的做,他觉得孟初霁的本性该是比他浪的。 今晚有月,窗户缝隙里透进来,美人在怀,苦于不能下手,裴璟有些惆怅。 觉察到裴璟的不对劲,孟初霁轻声问:“怎么了,谁招你惹你了?” 裴璟只是唤了声:“阿霁。” 孟初霁瞬间懂了,把他的被角掖严实了,严肃道:“不许想,睡觉!” 孟初霁枕在裴璟的手臂上,裴璟将手臂稍稍一收,就能将他的脑袋带过来,然后低首问道:“亲一会儿总可以吧?” 孟初霁抵着他的胸膛,面无表情十分冷漠:“我建议你不要亲,免得待会儿又控制不住你自己。” 裴璟不听,扣着他的下颌抬高了,就亲了下去,两人全部埋在被窝里,狭小的空间中不单是接吻的缠绵声能听到,还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孟初霁被他吻得头昏脑胀,七晕八素,接着听他出尔反尔地问:“卿卿,要不要做?” 孟初霁说:“不。” 就再一轮深吻。 再问:“做不做?” 孟初霁:“不。” 又一轮深吻。 第三次问:“做不做?” 孟初霁:“……做做做。” 然后,黄豆在窗外嗷嗷直叫,房中传来浅喘低吟,以及偶尔不和谐的争吵: “说好纯睡觉的,再心软我给你当孙……啊……” “这是什么鬼姿势,你踏马从哪儿看来的,我不行,我说了我不行,别进,别进!” “混蛋!” …… 孟初霁又一次领教了某太子的没脸没皮,第二天早上起来浑身酸得不行,一看外头的日光,都晌午了。 裴璟不在身侧,这时候上完朝在书房里处理政务都得有好几个时辰了吧,孟初霁忍着酸痛将衣裳穿好,心想裴璟这样折腾,他迟早死在床上。 打开门,黄豆被绳子拴在树下,朝他汪汪直叫,孟初霁上去摸它,黄豆仰着脑袋舔了舔他的手掌,狂摇尾巴。 “我先去吃饭,一会儿过来遛你啊。” 黄豆围着孟初霁的腿打了几个转,舍不得他走,孟初霁直往正厅去了。 正厅的饭菜摆上了,但是看上去冰凉冰凉的了,孟初霁招人来问:“殿下呢?” 婢女道:“回娘娘,殿下在书房。” “他吃过了吗?” “回娘娘,没有。”婢女道,“殿下说要等娘娘一起吃,所以先放着,等娘娘起了,再通知他。” 孟初霁的火气一刹消了不少,哼,算他还有点良心。 “热热,我给殿下送过去吧,省得殿下跑了。”孟初霁吩咐道。 婢女将菜撤下去,热了热,一道道装到食盒里,交给孟初霁。 孟初霁挎着食盒到书房去了。 到了书房,不经通禀直接进去,裴璟果然在专心政务,孟初霁将食盒往他书桌上一放,正准备同他讲话,忽然看到一个眼熟的事物,面色一变,伸手过去问: “这是什么?” 裴璟才刚抬头,顺着他的目光一望,亦是神情微变,忙要遮掩,道:“没什么!” 可惜他遮掩得迟了,孟初霁已是将那东西看得仔仔细细,愤然道:“好你个裴璟,我以为你每天在书房是勤勉政事,原来你背着我又买了一套《采阳风雅册》,偷偷研究,不要脸!”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