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儿粉颊一红,瑞珠见状知这两位主子恩爱无比,自不会计较许多,便依言推了下去。 林槐之疑惑地问道:“她说什么万金之躯,是什么意思?” 月牙儿随口道:“意思是你身上的肉值一万两黄金,家里若是穷的没饭吃了,可以拿你卖了换吃的。” 林槐之听出月牙儿是在打趣他,便低下头亲吻着月牙儿的耳垂,低声笑道:“把我卖了,你可舍得?” 月牙儿嘴角含着笑意,那眼斜他,道:“怎么不舍得,把你卖了,我好拿钱再去买些年轻漂亮的小男孩回来养着,到时候也没人约束着......” 林槐之却当真了,掰过月牙儿的脸仔细看着,严肃道:“别的男人,你想都别想,只能想我一个,听到没有?” 月牙儿不理他,抿着嘴忍着笑意穿好衣裳,散着头发坐在铜镜前,瑞珠笑着走进来,道:“王爷,王妃,午饭都已摆好了。” “嗯。”月牙儿应了一声,从铜镜里看着林槐之,道,“王爷先去用吧,妾身梳好头便去。” 林槐之郁闷的看着月牙儿梳头,也不动,就那样站着,直到月牙儿梳好头过来牵了他的手,小声道:“跟你说着玩,认真成这个样子,快来吃饭。” 林槐之像个小孩子一样,由着月牙儿牵来牵去,别别扭扭,月牙儿夹给他菜他才吃,否则便一直赌气的在那扒饭。 月牙儿觉得他吃起醋来的样子很可爱,正要再逗一逗,云珠却突然进来禀道:“王爷,王妃,侯爷来了。” 两人一惊,宁王侯才走了没有多久,怎的这就返回来了? 月牙儿急忙道:“快请侯爷进来。” 宁王侯一脸铁青的进来,见林槐之二人,神色稍微缓和了些,道:“你们在用饭啊,看我这记性,寻那臭小子寻的时辰都忘了。” 月牙儿问道:“舅舅可曾用了饭不曾?” 宁王侯叹了口气,道:“那个臭小子,气得的我还哪里吃得下。” 林槐之道:“找到人了吗?” 宁王侯冷哼一声,道:“找是找到了,你可知道那臭小子在哪在作甚么蠢事!” 月牙儿朝瑞珠使了一个眼色,让人把饭菜撤了下去,腾出地方让着宁王侯坐了,又亲自给他端过茶水。 宁王侯接过来并没有喝,放在一旁,仍带着怒气,道:“那个混小子,竟然在爬别人家的墙头...偷窥...偷窥人家姑娘!真是丢死我这张老脸了啊!” 林槐之两人俱都愣在了那里,却不防宁遂跑出去这许久,竟然是...月牙儿心中一动,想起在山上看到的那一抹衣裙,莫非...... “你说说这叫什么事情!”宁王侯犹自气愤道,“现下已被我弄回来府中,关了起来,他还在那辩驳,幸好没被人发现,否则在这京城里,我还混不混了,岂不是叫人笑话死。” 月牙儿看着林槐之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发呆,一声不吭,心中无奈,只好替他开口劝道:“舅舅勿要生气,保重身子才是,世子爷他还小,贪玩也实属正常,总要给他些时间长大,这也是急不来的。” 宁王侯却听不得这样的话,冷哼道:“多少人都这样说,就是因为这样才把他宠坏的,她母亲走的早,前些年我政务又多,顾不得他,现在看样子不狠狠地管一管是不成了。” 宁王侯说着,捋了捋胡须,眯眼道:“我打算先给他寻一门亲事,这些年因为我的疏忽,如今连个暖房丫头都没有给他准备.....”说着,他似有想起来什么,问向月牙儿,“匀儿如今名份上只有你和王氏二人,如此实是有些不好,云珠虽然出身不高,但她却是个聪明伶俐又懂事的,识的几个字,抬了姨娘也不为过。自然,你是当家主母,这类事情自然要你做主了,你看着办便是,别委屈了她才是。” 月牙儿咬了咬下唇,并未出声,宁王侯也没有要等她一声应允,只说完便不再去理会她,又唤过宁绍来,道:“王爷和王妃初来乍到,有些规矩不懂得也是应该的,你也是老人了,瑞珠和云珠也是,平时多提点王爷和王妃一声,他们想不到的,你们要替他们想着,大的事情先不必说,王爷如今并无官职,也无政要处理,这倒是清净。我只问你,夜间王爷都宿在何处?” “这......”宁绍一脸为难的看了眼月牙儿和林槐之。 宁王侯见状,又朝林槐之道:“外甥你不要生舅舅的气,舅舅也是为了你好,原本你这等私事,我是管不着的,可是你看,你舅母不在了,这偌大一个王府,也没有一个长辈压着,平日里你们的生活习性可不能再向从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