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员外县丞可以比拟的,那简直是云泥之差,大家都争相着前来贺喜,再仔细瞧那林槐之,果然是一脸的富贵相。 月牙儿听那村子里传的林槐之的谣言,笑的简直直不起腰来,什么天庭饱满,印堂发亮,双眼炯炯有神,什么大富大贵之相,真是好玩极了。 “没想到,我们村子里的人,还各个都会看相呢,我竟从来不知。”说着,捂着嘴巴又是一阵大笑,直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林槐之无奈的看着她,他这几日也烦的很,人人都像看动物似的看着他,还不停地指指点点,又不好像之前那般甩手而去,使他备受折磨。 月牙儿见他满脸疲惫,也跟着心疼。他世子身份还要回到京城,被宁王候承认了,方才算是尘埃落定。 “如今你身份不同,先忍一忍吧,这几日天气太过炎热,京城离这虽不是太过遥远,但总还是有些路程的,我们等天稍微凉爽些再上路罢。” “好。”林槐之自然是对月牙儿的话百依百顺,“等我们回去看看,很快就回来了。” 月牙儿却不是这般想的,去时容易,恐怕想要再回来,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听那个宁绍所说,那宁王候思念林槐之甚切,怎可能会放他回来,也就林槐之会这般想了。林槐之会对亲人有亲近之感,也是理所应当,想起他父母在他小时候就双双过世,而他却在山林里与野兽为伴数十年,实在是......天道不公! 月牙儿心痛的摸了摸他的脑袋,柔声道:“我既然嫁与了你,你便是我的夫君,你在哪儿,哪儿便是我们的家,我就在哪儿,我们永远在一处。” 林槐之为之一震,满腔的爱意和誓言却不知如何表达出来,他上前紧紧地拥住月牙儿,满眼笑意:“好,永远在一处。” 月牙儿心中对未来的迷茫和无措被林槐之赶走了大半,刚想再说些什么,突然就被林槐之拦腰抱了起来,她惊叫一声,又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嗔道:“你作什么?快放我下来。” 林槐之嘿嘿一笑,抱着月牙儿就往床上扑:“自然是做夫妻之事,这几日天天被人打搅,好不容易有个空挡,我们今儿早些睡罢。” 月牙儿心里也想他,虽说她担忧今后的日子,但夫君被人称赞,她自然也跟着欢喜,反正在她的眼里,不管林槐之是何种身份,都是世间最好的男子。 林槐之突然咦了一声,道:“媳妇儿,你今儿穿的紫色的肚兜,真好看。” 月牙儿猛地回过神来,见林槐之一直仔细的瞧着她的那处,又羞又嗔,骂道:“再看,小心长针眼。” 林槐之憨笑道:“我就看看自家媳妇儿,如何就长针眼了,再说又不是没有看过。” 说罢便俯下头去,细细的亲吻着,紫色肚兜上面绣着大片大片的牡丹花,衬得月牙儿的肌肤更加的雪白,惹得林槐之情.动不已,一件件的替月牙儿把衣衫褪尽,唯独留了那紫色的牡丹肚兜在那,只是被他褪到了腰间,露出一对好看的小兔子来。 月牙儿倒不是第一次被他疼爱,但每次都让她难以自抑,羞人的呻.吟声不住的从她口中传出,仿佛此刻已经不再是平时的那个她,而是另一个人。 “媳妇儿,你真好看...”林槐之不住的呢喃赞叹着,动作克制不住的粗鲁起来,他最喜欢听月牙儿低低的唤着槐之,一边又泪眼婆娑的求他快点儿,有时会求他慢点儿,尤其是在她一口咬在他的肩胛处时,最是令他激动不已。 月牙儿正紧紧搂着林槐之的脖子娇.喘,林槐之突然抽.出,抓着她的胳膊一个翻身,是她脸面床褥背朝上的趴了下去,她心中一慌,不解这是何意,颤巍巍的唤了声“槐之?”,就想转过身来。 林槐之却探过身去细细吻她,身下就着这个姿势,破不及防的再次侵入了她,月牙儿一声惊呼,被林槐之吞进了口中,细细看去,林槐之眼中带着戏谑,满脸的得意和满足。 ****** 月牙儿由林槐之伺候着洗过澡后,就拿背对着林槐之,任凭林槐之怎么讨饶,就是不肯回头看一眼。 林槐之从背后搂住月牙儿,在她颈边细细密密的吻着:“媳妇儿,刚才你不喜欢么?我觉得很好。” 那样的姿势太过于羞人,月牙儿被他再次提起,尴尬的恨不得钻入地缝里去,偏偏他还露出很是欢喜的表情,甚至还想再来一次,怎么原来不知道他是一个色胚子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