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了些柴就出门了。 林俊茂一脸狐疑的看着林槐之的背影,口中喃喃道:“奇怪啊,好奇怪啊......” 月牙儿走过来,奇怪的看着他:“你嘴里嘟嘟囔囔的,干嘛呢?” 林俊茂神秘的凑到月牙儿面前,小声道:“姐,你最近有没有发现,槐之大哥好像有点奇怪啊?” “嗯?怎么奇怪了?”月牙儿跟着看了眼已经没有人影的小道,不解的问道。 “他这几天总是早出晚归的,总是看不见人影,而且啊,昨晚回来的特别晚,我睡着了都没有瞧见他,最最离奇的是,今天竟然穿了件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衣服,昨天穿的衣服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该不会是......大半夜的私会了哪家的姑娘吧?!” 被私会的“姑娘”抬手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脑门:“胡说八道什么,整天也不知道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啊?那衣服是我做给他的,昨晚他回来我正巧起夜,见他身上的衣服脏了,就把做好的衣服给了他,怎么到你嘴里就这么不堪了?可见什么人脑子里就想什么事!” 月牙儿教训完弟弟转身就走,生怕漏了陷,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面颊在发烫了,如此在说下去,非得让她自己露出马脚来。 “是这样吗?”林俊茂无辜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嘴里依旧喃喃着,“那怎么白天不给啊,非得晚上给,还顺道把脏衣服收去了?” ****** 月牙儿猜到林槐之做什么去了,内心忐忑了一天,做什么都定不下心来。帮林槐之洗过脏衣服晾在院子里,她看着林槐之宽大的衣服发着呆,心想原来其实他们二人早就过上了夫妻般的生活了,他们对彼此已经那么了解了,包括给林槐之洗衣做饭仿佛就是理所应当的,给他做衣服也是心中有数,知道哪里需要紧一些,哪里要松一点,他才会穿着舒服。 只不过就差正常夫妻会做的事情罢了。 等到晚上林槐之还没来,月牙儿开始着急了,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吧?早知道就不让他去了,什么劳什子聘礼,有什么用,没得要那面子作甚,人才是最重要的,管外人怎么看呢! 月牙儿在家急得团团转,等到天蒙蒙黑林槐之才回来。月牙儿想要出去接,又怕被人觉得不矜持,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林槐之深一脚浅一脚的朝家里赶,村里的人渐渐地朝林家聚拢起来,好奇的交头接耳,估计被林槐之这阵势吓到了。 只见林槐之全身上下像被血泡了一般,身后还逶迤了一路红色痕迹,肩上扛着一直毛色棕黄色的、上有黑色横纹的老虎,后面还提了一只山鸡、两只野兔,活像是个从地狱里出来的恶魔,旁人无不避之不及。 看到这幅光景,月牙儿再也顾不得女儿家的矜持了,赶紧上来迎着,不住的打量:“身上怎么这么多血,哪里受伤了?” 门外闹哄哄的,林家一家人闻声都出来了,看到眼前情况均被吓了一跳,月娘赶紧指使儿子:“快去唤李郎中来瞧瞧,快!” 林夏末吓得躲在门后面悄悄的看着,林大磊浓眉一挑,仿佛对林槐之很意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林槐之的眼神逐渐的变了,不住的点头。 林大磊早年经常打猎,月娘也是习以为常了,老练的指使着月牙儿把林槐之领进门来,把一众看热闹的关在了门外。 林槐之进了门把身上的东西放在了地上,想了想,朝林大磊夫妇二人一跪,抱拳道:“我林槐之,今日想求娶月牙儿,虽目前一无所有,但会终其一生疼爱月牙儿,断断不会委屈她半分。地上这些物什便是聘礼,若是嫌少,我便再去山上猎些来,月牙儿于我乃无价,不管二位提出怎样的要求,我都还答应并且竭尽全力做到!但请把女儿交付与我!” 月牙儿原本还担心他身上的伤势,听到这番话却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心中又是甜蜜又是紧张,也不知道林槐之从哪学的这些话,倒是让她之前担心了许久,生怕他不会说话得罪了父亲,现在看来,倒是她多虑了。只是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想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