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没几道弯弯,谁敢娶你进门?” 阿烟:“哎你这话说得!” 萧正峰低笑:“就是这么说话。” 话到这里也就为止了,不再说话的他,还真低头去亲自己女人的脚指甲了,看着好看,香喷喷的干净。 如果有人对二十四岁的萧正峰说,你早晚有一天会跪在那里亲女人的脚丫子,他会黑着脸直接给对方一巴掌。 如果有人对如今二十六的萧正峰说,你亲女人的脚丫子不觉得脏吗,他也会黑着脸直接给对方一耳光子,再来一句:香着呢,我家女人的脚丫子,能脏吗? 这男人在外面威严一日更胜一日,权势已有滔天之势,不过如今在榻上,却是半跪在那里,环着自己不放开。阿烟一则是软痒难耐,二则是看着他实在不像样,不免笑斥道:“别亲了,给外人看到,成个什么样子!” 萧正峰却来了劲儿继续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阿烟总算是懈了这股子劲儿,趴在那里有气无力,面上都是泪儿,啜泣着不能停下。她嫁给这男人都快两年了,还从来没这样过呢。 得了便宜的萧正峰唇边还带着湿泽,笑得眼睛发亮,眸底的蓝光灿灿生辉。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呢,哭什么。”他这么说着的时候,用大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把那松松的发髻都揉乱了。 阿烟哭着道:“你个臭男人,属狗的啊!” 想想又觉得不对:“你是属狼的,一头饿狼,专爱吃人的狼!” 萧正峰依旧笑,白牙闪亮:“是,我是吃人的狼,狼鞭子都给你预备好了。” 这一说可算是提醒了阿烟,抹抹眼泪爬起来,跪趴到炕头去找那鞭子,翻来翻去找到了,拿到手里恶狠狠地道: “看我今日不抽死你!” 萧正峰一见,知道这女人是真急了,忙举手道:“女人,这鞭子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抽了人真会疼的。” 阿烟低哼:“就是要让你疼!” 说着时,鞭子在手里挥舞了下,发出嗖嗖嗖的声音。 阿烟看着这鞭子,总算泪止住了,抹了抹泪,得意地道: “你也有怕的时候?” 萧正峰无奈笑:“真舍得打我啊?” 阿烟扬眉:“那是自然,家里养了一头恶狼,学会咬人了,不打怎么行?” 说着时,她越发挥舞起了鞭子。 可是谁知道,那鞭子到底长呢,这么一挥舞,鞭尾巴尖儿竟然扫到了她自己腿上一点,顿时,那里一道红印子。 尖锐的生疼顿时传过来,她呆呆地望着自己肌肤上迅速发红的那一道印,一时竟不知作何反应。 “你这女人!”萧正峰咬牙切齿,无语地捧着那小腿儿心疼。 你说她真要抽到自己也就罢了,挥舞个鞭子,怎么把她自己给抽到了呢? **** 从那天起,阿烟再没见过自己的那只鞭子,那只萧正峰做出来讨她喜欢的鞭子。 **** 要说起来,阿烟在锦江城的日子也实在是舒坦得很,掰着手指头算算,距离萧正峰在锦江城任期满了也不过是一年半的时间了,阿烟都觉得这一年半的时间太短了。 可是有那么一天,一个她实在不想见到的人来到了锦江城,那个人是沈越。 沈越如今也是十五岁的少年郎了,人比以前长高了许多。 十三岁的时候还可以勉强看作一个半大孩子,可是十五岁的话已经可以称之为大人了。 十五岁的少年郎沈越,如今生得越发俊美异常,行走间别有一番风流,就这么走在大街上,一时不免引了人围观,只以为这是哪家的千金小姐穿了男装出来玩耍呢。 他如今依旧是阿媹郡主的未婚夫婿,说好了阿媹郡主及笄的时候就成亲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