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框的情景。 粗硬有力的枝干是支撑,混合着柔韧的嫩枝,就那么交缠在一起,拧成麻花,交错缠绕…… 阿烟正这么想着间,却觉得手中饮尽的酒杯被人拿走,紧接着,眼前忽然那么一晃,身子便被拦空抱住。 阿烟微惊,不自觉地抓住什么,待惊魂甫定,却发现自己抓住的恰是萧正峰的一缕黑发。 慌乱之中忙放开了,复又去抓住了他臂膀上的喜服。 萧正峰垂眸,炽热的眸光仿佛要将怀中的新娘子淹没一般,此时却见怀中女子犹如那只稚嫩懵懂的小白鹿一般,清澈透亮的眸子映着些许好奇些许惊惶,就这么无助地倚靠在自己健壮有力的胸膛上。 此时他的大手就恰好放在她的白玉微起处,一时心中发热,想起初次见她时那让人血脉贲张的情景,他呼吸微顿,情不自禁地用那大手狠命地揉捏了下娇软的团肉。 平素里只觉得她走起路来犹如风中柳枝一般风情十足的摇曳,总以为她是极瘦的,其实如今将那团握在手里,方能明白,应该丰腴的地方,她是丝毫不比人差上半分的。 萧正峰一时无法抑制,便开始动作起来。 阿烟原本还处于浮想联翩之中,这一番变动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总以为合该是花前月下说一番话儿,再吹了烛火慢慢的来。 可是谁知道这萧正峰每每受礼不曾越矩,其实早已经是压抑得将要爆发,如今好不容易成了亲拜了堂,正是可以光明正大任意妄为的时候,怎么可能不一偿那最初的心愿呢。 “将军,你这是做什么?” 萧正峰喉咙滚动,在她耳边喷薄着烫人的气息,低哑的声音道: “阿烟姑娘,我早就想这样了……” 阿烟是再也受不了,她怎想到,这男子竟然这般嗜好,她扭着柳枝儿一般的腰儿,轻轻躲闪: “将军,别这样,我受不住……” 可是萧正峰怎么可能会停呢,她如今这求饶的声音娇软得让人一听便背脊酥麻,当下自然是更放不得她,口中还犹自道: “阿烟姑娘放心,我会轻些的……” 他的声音犹如轻风吹过沙砾,有几分苍茫中粗糙的温柔,与此同时热烫的气息灼烧着阿烟耳朵那里最娇嫩处,让她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她一时说趴不是趴,说跪不是跪,就那么被半压倒在那里,犹如被人捉获的女奴一般。 美人如玉,黑发若瀑,红色的烛火柔和地投射在这奢华而柔软的喜褥上,她就是自己一手放在锦绣堆里的美物,鲜嫩可人,魅惑入骨,偏生她被自己即将攻下之时,却用犹如乳莺一般的声音那么如泣带泪地哀求,求着自己轻些…… 萧正峰在这么一刻,几乎想将她吃下腹去。 不过他终究是怜惜这女子,她纤细娇嫩的仿佛撑着一只花骨朵,真是碰一碰都怕坏的。 ************* 锦帐外,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破碎话语。 “萧将军——”女子的声音带着惊惶。 “女人家总要受住它的。”萧正峰他这么说,与其是在安抚她,倒不如说是说服自己不必心软。 “萧将军……将军……你……你轻些吧……”她也是经过事儿的,可是她上辈子也就嫁了一个沈从晖,还是一个病秧子,哪里想到竟然能够如此煞人。一时不免再次想起上辈子的那李家姑娘,还不知道在床榻上受了什么苦楚呢! “将军,实在不行,怎么进得来,不如咱们从长计议……”阿烟断断续续地这么说道。 “阿烟姑娘,我素日敬你,任何事上绝对不敢违背你半分意思,只是这是咱们的新婚洞房之夜,这夫妻床事,我却怜惜你不得,今日你我新婚夜,你总是要把身子给我的。” ***************** 经受过一番风浪的阿烟,娇软无力地倚靠在那里,抿着唇儿便哭起来。 萧正峰此时脑中也清醒起来,他搂着怀中魅惑入骨的人儿,心疼又歉疚,当下抬起大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喘着气儿,尽量放柔了声道: “阿烟姑娘,是我放浪了,以后总是会轻些,不让你受这般苦楚。” 听得那声“阿烟姑娘”,阿烟真是满心的委屈和无奈,没好气地捶打着他: “你已经做了这等事,竟还称呼我姑娘!” 萧正峰一听,也发现自己的不妥,脸红了下,揽着这个撒娇的人儿,低哑地唤道: “阿烟娘子……” 阿烟还是觉得委屈,她的身子几乎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