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试怎么知道呢?我这人最不喜欢被旁人误解了。” 可去您的吧。 苏娇怜正欲义正言辞的拒绝,却不防男人突然发难,直接就将她给拦腰抱了起来。 “啊!”苏娇怜被吓了一跳,挣扎着蹬腿儿,被男人狠狠掐了一把腰。“不想我抱,你难道是想骑在我头上?” 苏娇怜:qaq她不是,她没有,这个误会可大了呢…… “爷。”书房门口,禄寿的声音传过来,“肃王府的世子爷来了。” 陆重行抱着苏娇怜的动作一顿,下意识低头看一眼怀中的小东西。 苏娇怜瞪圆了一双眼,兔子似得惊恐,似乎只要再稍有一点动静,她就会自个儿寻个洞把自己给埋起来。 “太叔成宁来了。”陆重行将苏娇怜放回地上,脸上露出几丝可惜神色。 听到“太叔成宁”这四个字,苏娇怜猛然想起上次自己在小树林里头装瞎的事。“大表哥,我还有事要先……” 苏娇怜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外头传来雕花木门被推开的声音。她的动作快于脑子,矮身一钻就躲进了槅扇下头的那张竹塌上。 竹塌上铺着不薄不厚的一层被褥,半叠起来,苏娇怜纤细的身子钻在里头,缩得紧紧的,倒是真看不出一点痕迹。 书房门口显出一个男人身形,穿宝蓝色长袍,手持折扇,虽一副儒雅模样,但眉眼之中隐匿的阴鸷却清晰可辨。 “多日不见,表哥可安好?”太叔成宁谈笑看向陆重行。 陆重行站在原处,目光直视太叔成宁,声音清晰,正义凛然,“民生不安,如何安好。” 不愧是男主,居然能在登徒子和伪君子之间如此完美的转换。 太叔成宁面色微变,“表哥终日里忧心民生大事,可真是比伯公还要忙。”太叔成宁嘴里的伯公就是当今圣上。而他虽称呼陆重行为表哥,但其言语间并无半分尊重,反而满是暗讥嘲讽。 “圣上忧国忧民,不是我等臣子能所及。”陆重行看一眼要往自己榻旁行来的太叔成宁,宽袍一摆,慢条斯理的走到榻旁,然后隔着那层薄被坐了下去。 陆重行这个人虽看着修长纤瘦,但却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人。再加上他日日习武,锻炼出来的身体精壮有力,这猛地一坐下来,直把藏在里头的苏娇怜压的不轻。 “呃……”苏娇怜下意识轻哼出声,软绵绵的带着糯气儿。她一把捂住的嘴,更把自己往里头藏了一些。 太叔成宁也是习武之人,他下意识看向陆重行那处。 陆重行坐在榻上,双腿岔开,手掌撑在膝盖处,身上的缎面长袍自然垂顺,露出黑色的皂角靴。 坐姿大气,气势清冷。 太叔成宁微眯了眯眼,握着折扇近前。 陆重行开口道:“蝗灾一事,不知世子爷是怎么想的?” 听到陆重行的话,太叔成宁脚步一顿,止住了身体没有动。 今日他来,确是想从陆重行这儿寻个法子去讨皇帝开心的。只是习惯使然,他一看到这位气势比他还足的表哥,就忍不住的产生一种挫败感,然后自然而然的与其争锋相对起来。 说起来,陆重行虽然能力出众,又得皇帝赏识偏宠,但毕竟是个外姓人,皇帝就算是年老糊涂了,也决计不会寻一个外姓人来继承皇位的。所以日后的帝王,只会是他太叔家的人。 陆重行对太叔成宁来说,是没有威胁性的,只是这个男人太强,强到太叔成宁认为,这样的人若不能为自己所用,便只能是敌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