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咱们家就要和李君羡家易地而处。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人无百日好花无千日红,你能一直这么好运气?” 郭业不服气地说道:“这也不赖我呀。天地良心,我就是想讨口水喝,引发了这么多事都是各种阴差阳错。” “我也没说要怪你。” 柴秀秀叹了口气,道:“按说这些日子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非有要事,绝不出门。简直比大家闺秀还规矩,妾身实在不能再苛责了。可是,为什么日子总过得这么险呢?” “也许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吧。” “也有这方面的原因,不过主要还是你跟太子走的太近了,挡了别人的路。即便你什么都不做,别人都会找你的麻烦。” “你是想让我离他远一点?” “是的。你看我爹霍国公,他既不参与什么国家大事,又不管皇室纷争,那日子过得多安稳。夫君,现在你要钱有钱,要爵位有爵位,够了,真的够了。这个家不需要您再拼命了。” 郭业微微摇头,道:“我与岳父不同。他是陛下的亲戚,我却是凭借功劳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凭功劳怎么了?卫国公不是凭功劳?人家都当上尚书仆射了,还不是整天称病不上朝?还有你那个忘年交兵部尚书尉迟恭,我听说这些日子忙着在家炼仙丹呢?你见他是结交太子还是结交齐王了?” “这……”郭业被柴秀秀的一阵抢白堵得说不出话来。 人家柴秀秀说的有道理呀,自己到底图啥呢?就算要抱李治的大腿,也不至于表现得太过亲密吧?这不等于明摆着告诉人们要对付太子先冲着我来吗? 那听柴秀秀的话从今天开始养老?还真是不甘心啊! 扶桑未灭,海运未开,这都是关系到中华国运的事情,自己就真的撒手不管了? 再说了,现在撇清和太子的关系,是不是太晚了一点?别人也不会信啊! 另外自己可是答应了长孙无垢要扶保太子登基的,那岂不是要食言? 还有对徐惠的承诺,是不是也得实现? 想到这里,他说道:“贤妻你这话说晚了,现在为夫就算退,也不可能真的退下来。无它,我牵扯的事情太多了。你看最近我表现的这么低调,还不是有些事找上门?” “不能退的话,就走!” “走?去哪?” “去哪都可以,不在京城就行。” “我可不想去吃软饭。” “没让你去新罗,你乐意我还乐意呢。我可不想看善花公主的脸色行事。咱们就在大唐,只要出了长安就行。” 柴秀秀顿了一下,继续道:“第一,你对别人构不成威胁了,人家也就懒得理你。其二,到了地方上,你上面没有陛下,谁能奈何得了你?” 郭业摇了摇头,道:“有一利必有一弊。远离权力中心,一旦发生什么大事,咱们就丝毫施加不了影响。中枢对我有了统一的意见,我岂不是要束手就缚?” “那就建立实力。无论谁在中枢,都对咱们有所忌惮。” 郭业苦笑道:“想法挺好,实现起来可就难了。你是要我变成军阀呀。如今天下承平,那有这种机会?” “那咱们就在大唐外打下一片基业!” 柴秀秀的眼睛越来越亮,道:“到时候你为国王我为王后,咱们的后世子孙再也不受这窝囊气了。什么呀?贵为秦王还活得提心吊胆的。咱不伺候了!” “你想得美!” 郭业道:“自在不成人,成人不自在。哪有什么真正的王道乐土?就算真有那种地方,凭啥咱就当国王王后,别人就给咱当臣子?不但人家当臣子,人家的子孙还要给咱们的子孙当臣子?哪有那好事!” “呃……”柴秀秀也是一时无语,道:“那你说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