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惠当即就吟诵道:仰幽岩而流盼,抚桂枝以凝想。将千龄兮此遇,荃何为兮独往!听听,您听听,八岁,这可是八岁呀。要是我,别说八岁了,八十岁也写不出这样的佳句。” 梁叔宇补充道:“那徐小娘子不仅仅是有文采,人家还长得漂亮!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天姿国色,这些好词儿全用上,也难形容他的万一。” 柴令文咽了口吐沫,道:“最关键的是,人家的年纪正当时呀。过了年才十六,花儿一般的年纪。岁数小,才华高,长得好,她不是第一才女谁是第一才女?” 梁叔宇眯着眼睛道:“能与此女相提并论的人物,大唐是没有了。如果非要类比的话,那只能说是汉时的才女班昭。若能娶如此佳人为妻,我这辈子就算是值了,死而无憾呀!” “就是,就是。徐惠就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梦中的情人。但能得佳人倾心,我姓柴的有何不可舍?” 郭业小心翼翼地道:“那鱼暖暖?” “鱼暖暖算什么?”柴令文随口说道。 随后,他马上感到这么说不合适,赶紧补充道:“当然,我不是说暖暖妹子不好,不过,她不是嫁给你了吗?我还惦记她干什么?朋友妻不可戏,这我还不懂?” “哎呀,你就别找借口了。”梁二少摇头晃脑地说道:“郭兄弟,咱们实话实说,我们哥俩以前,确实是对暖暖妹子有意思。不过这几年……” “怎样?” “说实话,暖暖妹子这年纪也实在是大了一点,现在她都快三十啦!更何况整天在岛上风吹日晒的,皮肤也差了一点。所以,所以……反正也不怕你告诉她,总而言之,我们兄弟早就移情徐小娘子了。” “嗯,对!”有了梁二少起头,柴令文的胆子也大了起来,道:“明白告诉你,不光是我们,现在长安城内,有哪个男人不想徐惠?依我看,别说现在了,就是暖暖妹子年轻的时候,都和人家没法比。” 尽管这二位贬低了自己的老婆,但不管怎么说这事能圆满解决,郭业也是满心欢喜。 他说道:“好吧,就算那徐惠比暖暖强得多。但是跟我又有啥关系?” “有关系,当然有关系了。”柴令文道:“既然你把暖暖妹子抢了,就得负责,拿徐惠抵债。这就叫什么……对了,嗯,滴水之恩需涌泉相报!” 郭业都被他逗乐了,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这跟滴水之恩有个屁的关系?再说了,那徐惠和我又不认识,我凭啥把人家给你们?难道我还能帮着你们强抢民女?” “那敢情好。” “嗯?” “呃……我的意思是,那当然不是了。”梁叔宇道:“您就是把那徐惠抢来,我们哥俩也没法分呀。” “那你们究竟想干啥?” “我们想要一个机会,公平的机会。谁能取的佳人的放心,这女子就归谁了。没有得手之人,也绝不妒忌。” 郭业疑惑地说道:“你们都商量好了,还找我干啥?” 柴令文道:“问题就是现在,我们根本就没有什么公平地机会,要不然我们也不会求到您的头上来了。” “你越说我越糊涂了。” 梁二少道:“是这么回事,随着徐惠年纪渐长,那求亲之人可算是踢破门槛子了。徐惠的老爹徐孝德是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自己生了一个好女儿。” “那忧的呢?” “徐孝德犹的是,要何等英雄人物,才能配得上自己的女儿?要是胡乱嫁个纨绔子弟,那可就真可惜了自己女儿的这番文才。” “然后呢?” “最后,他想出来了一个好办法,一个月后,就在咱们长安城内的芙蓉园中以文会友。谁能在文会上崭露头角,入了徐小娘子的法眼,就可以登门求亲。” “芙蓉园?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园子已经被陛下赐予太子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