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这次学了乖,假如这个女子能讨得自己的欢心,那就是他的大功。要是自己不喜欢,刀城主就可以装着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自己也拿他没办法。 真是进可攻,退可守。 想清楚了前因后果,郭业顿时食指大动,往佳人的脸上一刮,道:“就算是不问你的来历,你总得告诉我怎么称呼吧?” “您叫我梅子就可以。” “梅子?好名字。”郭业点了点头,随口调笑道:“你不肯说你的来历,难道说你是一个女鬼?” 梅子在郭业怀里,轻声道:“秦国公喜欢什么,妾身就是什么。妾身乃是一个孤魂野鬼,今夜过后,绝不纠缠。您就当是一场椿梦就好了。” 郭业顺手刮了刮梅子的琼鼻,笑道:“那可不行,你不纠缠我,我还要纠缠你呢?一次怎么能够?” 说完了这话,郭业的手可就不规矩了,开始为梅子轻解罗裳。 梅子此时再也没有了刚才那副风情万种的模样,小脸发红,道:“妾身未经人事,还望秦国公怜惜。” 听了这话,郭业就更加相信刚才的判断了。少女思春夜奔,虽然是小概率事件,但是也不是没有发生的可能。但是没有尝过男女滋味的处子夜奔,可就太匪夷所思了。 郭业柔声道:“梅子你放心,我郭业最会怜香惜玉了。” 被翻红浪,一夜缠绵。 郭业多日不识肉滋味,今晚可是恣意缠绵,兴致上来,早把那个“怜香惜玉”的承诺丢到了爪哇国去。 说来也怪,尽管落红片片,可以看出这个梅子,确实是处子之身,但是她的表现,可不像初经人事的样子。无论郭业搞出多少奇奇怪怪的花式,梅子都能尽力配合。跟郭业战了一个棋逢对手将遇良材。 直到天降破晓,梅子方才告饶,道:“秦国公,马上就要天亮了,妾身要走了。” 郭业大为不舍,道:“天亮了又怎么样?难道还能有人催咱们?” 梅子俏皮地一笑,道:“您别忘了,妾身可是女鬼哦。见了阳光,就要香消玉殒了。为了妾身的性命着想,您还是放妾身走吧。” 郭业还要再拦,梅子已经起身穿好衣服,对着郭业一吻,道:“若是有缘,咱们来日再会。” 佳人远去,郭业不禁有些怅然若失。若不是床上那片片落红,昨晚的一切,还真如一场春梦。 天刚放亮,郭业简单梳洗一番,就急匆匆得来找刀严朗,道:“老刀,真有你的!从哪找来的这般货色,深合吾意!” 刀严郎挠了挠脑袋,道:“秦国公,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小老儿怎么听不明白呢!” “嗨!我说你就别装了,昨天晚上那个美人,不是你派到我房里的吗?别担心,我对那个美人十分满意,不会找你的麻烦。你就把她送给我吧,郭某人承你的情。” “美人?”刀严朗道:“没有呀。秦国公,这里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原来我们是给您准备了一些美人,可您又说不要,我们就没敢……” 说到这里,刀严朗一拍脑袋,猥琐地笑道:“老夫明白了,您这是长夜漫漫,孤枕难眠,昨天又被那个花魁大勾动了心思,想让老夫给您找几个暖床的,是不是这个意思?好说,好说,您到底打算要几个,老夫今晚就给您送过去。” “我就要那一个,就是昨晚那个。” “可问题是昨晚老夫确实没有派人呀!秦国公,少年慕少艾,您这个年纪,耐不得寂寞,很正常,有啥不好意思的?您放心,老夫一定给您办的妥妥的,神不知鬼不觉,绝不会泄漏什么消息出去。” 郭业一脸的委屈,道:“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好说歹说,花费了大半个时辰,最后又拿出了那条染血的床单,刀严朗才相信,郭业刚才所言句句是实。 刀严朗道:“秦国公,您别着急。昨晚那个女子确实不是老夫派来的。不过,总归是城主府里边的人,老夫把所有女子都召集起来,您挨个相看,肯定能找着……” “还是不必了吧!”尽管郭业昨晚吃的开心,但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