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着明白当糊涂啊!明白跟你说,我张富贵不愿意看见你买了三娘子的产业!” “呦呵,看不出来,您好大的官威!还能阻止我郭业置产?不是我看不起您,就您这身份,能管得了这档子事儿?没听说大唐的皇帝改姓张呀!” 张富贵看到吓不倒郭业,又换上了一副和颜悦色的面孔,道:“这位客人,您说这话可真够损的。不过没关系,我不跟您计较。您想在板桥镇置产,我张富贵绝对欢迎!就是求您一件事儿,不要买三娘子的产业。至于其他人的产业,您看上了哪家,我帮您去说,多了不敢说,绝对能比市价便宜个一成半成的!您看怎样?” 郭业微微一笑,道:“那我就谢谢张头儿了!” “这么说您答应了?够聪明!” 郭业却摆手道:“我还没说完呢。您想帮我说和置产的事?没问题!我也不敢要您便宜半成,甚至一成。只要能比张家娘子的价钱低,我就不买鑫鑫客栈了!” “三娘子给您什么价?” “鑫鑫客栈一万贯,骡马行也是一万贯,总共是两万贯!” “两……两万贯?”张富贵当时就傻眼了,道:“鑫鑫客栈和罗马行,总共两万贯?郭业,你不是骗我吧?” “这还能做得了假?不信你问李家娘子?” 李晚娘点头道:“不错,就是这个数!现在就可以立文书!” 张富贵气得一蹦三尺高,道:“三娘子,你吃错药了吧?两万贯你就卖?你知不知道你那客栈和罗马行价值……崔老爷出五万贯,你都不卖。凭啥两万贯就卖给了这个高句丽的商人?” 李晚娘笑得云淡风轻:“我乐意!张富贵,你和姓崔的这么诋毁我,不就是想谋夺我的产业吗?告诉你们,我绝不会让你们如意!我还有些积蓄,又没有子女,要那么多钱干什么?两万贯,五万贯对我没什么区别。我看这个客人面善,就便宜卖给他了,你管得着吗?” 张富贵被李晚娘一顿抢白,说得哑口无言。过了一会儿,才高声道:“三娘子,你等着,我找崔老爷去!” 说完了,撒腿就跑,连那几个更夫都不顾了。 等他走了,这伙闲人也不离开,都围堵在门前,等着看第二场乐子。 李晚娘歉意的对郭业笑了一下,道:“多谢郭先生给奴家解围!” 郭业微微一笑道:“这可不用谢我,在商言商,实在是您给的价钱太好了,郭某拒绝不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在下为了二十万贯的钱财,些许麻烦,也顾不得了!”郭业总觉得这个李晚娘有点古怪,虽然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却不愿和她有更深的瓜葛。 张富贵走得快,回来得也快!没有一盏茶的功夫,就带来了一个人。郭业听他喊崔老爷崔老爷的,还以为是个老头,至不济也得是个中年汉子,没想到是个青年的公子! 这位青年公子,对郭业躬身一礼,道:“这位就是郭业郭先生吧,在下崔玄仁这厢有礼了。” 郭业道:“好说,好说。您就是那张富贵口中的崔老爷吧?不知在下该称呼您是崔先生,还是崔老爷呢?” “还是叫我崔先生吧。在下是这板桥镇的长史,乃是张富贵的上司,所以他叫本官老爷。你并不是本官的子民,不用如此称呼!”崔玄仁说完了这话脸现傲然之色,似乎对自己的身份颇为满意! 郭业却没有给他捧场的兴致,冷冷的问道:“有品级不?” “啥?”崔玄仁明显没有明白郭业是什么意思。 “我问板桥镇的长史,有品级不?” 崔玄仁微微一笑,道:“我崔玄仁乃是朝廷命官,当然有品级了,我乃是九品上的品级。再过一次铨选,升上八品也不是什么难事。” 郭业没想到板桥镇的长史竟然还真是一个入了流的官员,被小小的打了一次脸,道:“既然有品级,那我就称呼您崔长史好了。崔长史,不知您找郭业有什么事儿呀?” “当然是为了三娘子的产业而来。听说您两万贯就买了三娘子的鑫鑫客栈和骡马行,在下觉得十分不妥呀!” “哦?愿闻其详!” “这话我不跟您说,我和三娘子谈!”崔玄仁转过头来,对李晚娘道:“三娘子,您如此贱卖产业,恐怕会有辱门庭。我劝您三思而后行!” “笑话,我都成寡妇了,有什么门庭可辱?” “我说的不是您的夫家,而是陇西李氏的门庭。你要是再嫁的话,没人管您。可您要是守寡的时候偷汉子,陇西李氏这脸面上可过不去!” “崔玄仁,你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