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璐国公府的脸面已经荡然无存丢尽了。你现在跟我说这是一场阴谋,你让我如何取信于你?” 贺兰桥山心生无奈,现在真是百嘴莫辩,只得再次信誓旦旦地保证道:“璐国公,贺兰家与侯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绝对不会干出那种损人不利己的蠢事,还请您相信我。” “别跟我发这些没用的誓言了。”侯君集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略微沉思一会儿,最后甩下一句话: “贺兰桥山,我给你十天的时间。十天之后,若是贺兰楚石没有如期回来,无法如期迎娶我的女儿,哼,到时候我侯君集势必被人讥讽没皮没脸,不过你贺兰桥山,还有你么贺兰家族也别想好过。” 说罢,他拂袖而去,走至门口又停住了脚步,不忘嘱咐道:“十天后,如果你们无法用事实和行动来证明你们的清白,那么你们贺兰家就等着我承受侯君集的怒火吧!贺兰千山,我说到做到,不信,咱们走着瞧!别忘了,你与你们贺兰家,因何而崛起!” 声音落罢,侯君集已经飘然而逝,以很短的时间消逝在了贺兰桥山的视线之内。 贺兰桥山心如死灰,一脸沮丧地看着自己那个瘫软在地的大哥,恨恨地骂道:“真是不中用,你跟你那废物儿子一样不中用,是你们给贺兰家族带来灭顶之灾,是你们为贺兰家族挖掘了坟墓。你们,就是贺兰家族的罪人啊!!!” 随后,他冲厅堂外的仆役喊了一声,叫道:“将大老爷送回房间。然后通知府中所有人,都给我去搜寻少爷的下落!” 很快,几名下人涌入堂中,手忙脚乱地将大老爷贺兰千山给抬了下去。 一阵扑腾嘈杂,随后人去堂空,厅中独剩贺兰桥山一人,又恢复了原有的那份沉寂。 “唉……” 贺兰桥山驻足半晌,仰天长叹一息:“看来今日之后,贺兰家与璐国公府,再也无法回到原来亲密无间信任无比的关系了。” 因为他知道,那个心机深沉布下如此阴谋之人,又怎么可能会让他们在短短的十天内,找到贺兰楚石的下落呢? 所以,贺兰桥山已经意识到,如果十天后贺兰楚石不能如期迎娶侯君集的女儿,让所有的谣言不攻自破,那么等待着他和整个家族的,将会是一场飓风袭来的灾难。 一念至此,贺兰桥山心中那点小聪明蠢蠢欲动,眼中闪过一抹不易让人察觉的明亮。 …… …… 此时,卫国公府。 寒冬腊月天下,李靖仍旧穿着一件汗衫,拎着锄头在平日府中耕作的菜园子里翻着土,大汗淋漓畅快无比之余,耳朵也没闲着。 正有下人跟他禀报着今日城中风传的闲话,关于贺兰家的崽子贺兰楚石逃婚,侯君集的女儿乃是奇丑无比的跛足母夜叉的八卦。 听完之后,李靖双手一松直接将锄头扔在地上,然后大步大步地走到了草庐中喝起温茶解渴来。 一口饮完壶中温茶之后,李靖不由口中狂笑,震得整个卫国公府几乎都能听见他的畅快笑声。 最后,李靖这才止住了笑声,抚手大手赞道:“痛快,真是痛快啊,郭业这小子还真是缺了大德,居然想出这么一个阴损招来。哈哈哈,看来这么一折腾,还真够侯君集这头白眼狼应接不暇的。” 这个时候,李靖显然已经忘了,是谁暗示郭业想出这阴损招数来的。估摸着始作俑者这四个字,已经被李靖抛至九霄云外去了。 过足了瘾之后,李靖重新走出草庐来到菜园子,俯身捡起地上的锄头,欲要耕作翻土,却见着下人没有离去,又问道:“还有什么事儿吗?” 那下人道:“禀老爷,咱们派出去前往扶馀国给暖暖小姐送信的人,如今已经托人传来信件,说是已经找到船只,差不多现在这个时候已经出海了。” “噢,不错,不错!” 李靖闻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微微笑道:“嗯,此事越快越好,不然郭小子这边怕是撑不了多久。算了,看来老夫也该进宫一趟面见皇上,有些事儿还是要让皇上早做准备,不能单单只靠郭小子一人。这样的话,这小子肩上的担子委实太重了。” 说着,李靖再次将锄头扔回了地上,冲那下人吩咐道:“你先下去给老夫准备进宫面圣的官服,我一会儿便过来。” “喏!”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