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着赌坊好多印子钱。就在遇害的前两日,他还曾在气头上对奴家放狠话,要将奴家卖进勾栏里换银子。时也命也,两天后他便死在了何家人的手上。被何家人掳走的那些日子里,奴家也曾暗暗想过,兴许我就是不吉利的扫把星,谁跟我走近一些谁便倒霉。称之为红颜祸水不为过也。 后阿里,幸亏得了大官人的营救,逃脱了何家人的魔爪。奴家说句心底话,一直以来来侍奉在大官人身边,是贞娘这辈子过得最快乐的日子。真的,即便与大官人难成正果,奴家这辈子也知足了。” “贞娘……” 郭业挪着屁股摸黑凑近贞娘身边,凭感觉一把将她的小手抓住,紧紧握在手中,宽慰道:“贞娘,莫要再说这些令人扫兴的话了。什么不吉利,什么扫把星?你没发现你侍候在小哥我身边的这些日子,在长安我加官进爵,在吐蕃我逢凶化吉吗?你这哪里是扫把星?我看你才是我郭业的福星呢。我看啊,我纳你为妾才是最最英明的决定,将来兴许还能鸿运当头裂土封王也不一定呢,哈哈哈……” “嗤……” 贞娘也被郭业的话给逗乐了,不由轻笑着嗔道:“大官人说得什么糊涂话哩?你非皇室,异姓岂能裂土封王呢?说出去平白遭来他人笑话,还给自己惹来麻烦呢。” 郭业想想也觉得这话说得有些孟浪和不靠谱,讪讪笑道:“这也就是说说而已嘛,玩笑之言当不得真,哈哈。贞娘啊,你看咱俩光顾着聊天说事儿了,这时辰可不等人啊。莫要忘了,今晚老太君还给你我下了政治任务呢,这任务很是艰巨啊!” 贞娘听着任务二字,心里突突了一下,下意识将小手抽出郭业的紧握,可郭业这次长了心眼使足了力气,任凭她再怎么挣脱都无济于事。 不仅如此,郭业更是得寸进尺,将身子凑近压了过去,呼出灼热的气浪对着贞娘蛊惑道:“贞娘,春宵一刻值千金,莫要辜负了今夜的良辰美景才是。明日一早,我便要动身启程回蜀州了,兴许没个三五月,你我都见不到面了。” 贞娘这时小手不再抽动挣扎,光洁溜溜的身子也不再退避,有些妥协地迎合与郭业贴了贴身,蚊声说道:“老太君跟奴家说过,老太君要让贞娘替郭家早些开枝散叶,承继香灯。” 她的一举一动,身体的一丝一毫变化,郭业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再听着她的蚊声回话,郭业暗乐,看来今晚有戏了。 霎时,他张嘴一口咬住贞娘烫热的耳垂,舌头来回轻舔粉嫩,呼吸重重地沉声问道:“那贞娘,你今晚可愿意?” 贞娘敏感地享受着耳垂的灼热,还有身体频频触发的异样,整个身子情不自禁地蜷缩在了郭业的怀中,口出呓语道:“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大官人,奴家愿,愿意……” 砰砰砰~ 得到贞娘身体的迎奉与言语的回应,郭业的心脏再次不争气地乱跳起来,喉咙忍不住吞咽了下,浊声道:“那我来了?” 贞娘仅仅发出一声近乎呓语的嗯声,呢喃道:“初经人事,还望大官人怜惜则个!” 郭业双手已经在贞娘那两团酥胸上游离,抚摸着吹弹可破的坚挺,逗弄着那两粒傲娇的粉嫩,口中嘟囔了一声:“自当温柔,贞娘守身如玉至今日,我岂能狂风骤雨,辣手摧花呢?放心,我会轻轻的,你先闭目享受一番,我让你知道什么才是鱼水之欢,床第之乐。贞娘,乖,闭上眼睛……” 说罢,将贞娘轻轻平放横陈在床上,而后整个人缓缓欺压了上去…… 漆黑房中,白纱帐下,不见香汗淋漓,不见鱼跃龙腾,只有无边无际的春色,还有那低承婉转的娇嗔呻吟,时而如山间小泉潺潺而流,时而又如大浪滔天鹰击长空,起起伏伏,抑扬顿挫。 鱼水之欢,当真美不胜收! …… …… 一夜而过,天色大亮,不一会儿便是晴空万里艳阳天。 本该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可郭业却并没有因为昨夜的春色无边而废弃了正事儿。 艳阳高照之时,贞娘还在虚脱乏力昏睡未醒之际,他已经悄声起床,替佳人盖好被子出了房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