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小院门,只有一间房间透着油灯亮光,郭业暗道,就是那儿了。 蹑脚走到房间外,吹灭了灯笼直接搁在房外窗下,轻轻一推房门,吱呀一声应声而开。 敢情儿,贞娘压根就没将房门拴上。 他入了房中,反手将门关起,粗粗打量了房间的陈设。 一桌一床,外加两张矮脚长凳,简单至极,可称简陋。 桌上盛着一盏油灯,近乎油尽灯枯,火苗闪烁光芒略有黯淡。 而床榻顶上悬挂着纱幔帷帐,铺洒下来将整张床包裹了起来,仅仅露出冰山一角可供郭业瞅见帷幔之中的情景。 贞娘整个人钻进了床上大红喜被的被窝之中,将自己遮掩得严严实实。 郭业扫了眼床榻边横放的矮脚长凳,上面叠放着贞娘的衣裳和襦裙,还有亵衣,呃,还有一件粉红肚兜…… 我了擦,莫非她已经脱得赤条条躲在被窝里头? 郭业的心脏没来由得不争气起来,砰砰一阵乱跳,没想到一向唯唯诺诺谨小慎微的贞娘还挺有情趣哈。 “咳咳……” 郭业干咳两声,好像在提醒着贞娘自己的到来。 帷幔下被窝中立马传来贞娘似羞臊似怯弱的声音:“大,大官人,请将油灯熄、熄灭,奴家……” “噗!” 没等贞娘说完话,郭业二话不说直接一口气吹灭了摇摇欲灭的油灯,而后抹黑来到床边儿掀开纱帐一屁股坐了下来。 嘎吱! 床榻很是配合的摇曳了一下,发出暧昧至极的声音。 霎时,他清晰地感受到被窝中贞娘的颤抖,害怕?激动?漆黑一片,郭业看不见,委实无法判断。 不过漆黑寂静的房间,还是让他很敏锐地听到了贞娘的呼吸娇喘声,声音浊而急促。 应该是在害怕吧! 相比于被窝中贞娘一丝不缕的害怕,郭业的期待越发地强烈起来,原始欲望刹那间被点燃,如井喷状般一发不可收拾。 急急地,他双手并用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褪下,二话不说掀开被窝赤条条钻了进去。 钻入被窝的一瞬间,一具温暖却又紧绷的身体适时碰触,撞了个满怀。 美人如玉,暖入心扉,肌肤上传来的细腻感让郭业忍不住将贞娘狠狠拥入怀中,吓得贞娘嘤咛一声,身体更加地紧绷了。 郭业将她拥入怀中后,双手便在她身上开始毫无规则地游离起来,滑嫩的大腿,平坦的小腹,高耸的两团坚挺,一切都来得那么突兀,这种感觉让郭业仿佛置身梦中。 真好! 这一刻,一种梦想照进现实的满满幸福感,油然从他心中升腾。 异性相吸的使然让这股幸福感瞬间转化,转化成了喷薄的原始欲望。 “贞娘,没有大红喜服,没有大红盖头,没有三书六礼,没有八抬大轿,你可有怨恨?” 郭业强压着自己的欲望,声音略带沙哑地附在贞娘耳边轻声说着话,一股热浪猛然袭在贞娘耳间,更是令她整个人抖如筛糠直接蜷缩成了一团。 郭业清楚感受到佳人的变化,双手下意识地搂在她的蛮腰,将自己的小腹紧紧贴在她的香臀股沟间。 嘭~ 一柱擎天! “呀!” 贞娘又是一声惊呼,颤着嗓子囫囵呓语道:“不,不怨恨,奴,奴家乃蒲柳之姿,又曾嫁做他妇,岂敢再,再奢望这些繁文缛节,岂能因为奴家污了大官人的名声?大官人可曾记得,奴,奴家说过,有大官人的地方,便是贞娘的家。只,只要能够陪伴大,大官人……嘤咛,大官人你那是什么烫热家伙,蹭,蹭得奴家好痒痒~呀……后,后面不能进,不能进啊!” 又是一声尖叫陡然响起! 突然间,贞娘的身子仿佛化作无穷无尽的气力一般,强行挣脱出郭业双臂从后包抄的熊抱。 被贞娘逃出束缚,郭业暗道,这小娘皮的反应也太大了吧?按道理她是经过人事的,怎么会跟个姑娘家家似的呢? 贞娘挣脱郭业的束缚之后,蜷缩着身子贴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