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房间骤然变得亮堂起来,烛光熠熠映射在郭业的脸上,满是通红。 这满脸通红,也不知是烛光映射下的通红,还是心情激动小澎湃下的潮红。 郭业借着烛光一扫,发现贞娘还杵在进门的那个地方一动不动,一会儿低头,一会儿四处张望,愣是不敢朝郭业这边看来。 郭业提着烛台,缓缓朝贞娘那边走去,边走边说到:“贞娘,愣在那儿干什么?” 说罢,走到贞娘跟前又是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处,手心如孙猴子的紧箍咒般紧紧套弄住不让贞娘挣脱,拉扯着她走到了床榻跟前。 将烛台放在床榻边儿的妆台之上后,郭业看着床榻不由一阵赞美,感谢风陵客栈的设计者,竟然知道将这间房子的床榻搞成双人床,挺好。 他深知这个时候贞娘肯定是心中忐忑,有些畏惧,纵是心里愿意面上也抹不开。 所以贞娘越是这样,作为男人就越要有担当,不能矫情,宁可做禽兽,也不能做禽兽不如之事。 于是放开了脸面,自顾脱起了外衣,还老神在在地叹道:“嗨,赶了一天的路,风尘仆仆满是尘灰,这衣裳也该脱了,省得脏了床榻。” 风尘仆仆,满是尘灰? 郭业这个时候哪里还记得,他们是赶了一天的路,没错!但是他们可是坐在马车之内,脚不沾地,何来的满是尘灰? 贞娘见着郭业又是拉她到床榻边,又是自顾脱起衣裳,而且一件一件脱下摔在地上,身上是越脱,所剩越少,很快就清洁溜溜了上身,坦露着胸膛。 贞娘与郭业独处的机会本身就不多,又哪里见过这般阵仗? 顿时惊呼一声:“啊……” 然后赶忙蹲在地上,将郭业脱掉的衣服全部抱在了怀中,转身就要往房门口处跑去。 郭业见状,这次发了狠没有将她拽住,而是伸出双臂揽住了她的纤纤细腰,如老树盘根一般让她动弹不得。 不止如此,还将嘴巴凑近贞娘的耳边坏坏地喘气热气,呼道贞娘耳间,用慵懒地口吻问道:“你,要,干什么去呀?贞娘!” 贞娘被郭业呼出的热气吹得耳朵痒痒难耐,先是耳朵痒痒,再是雪白脖颈发热转瞬通红,最后是脸颊一阵臊得慌。 心脏扑腾扑腾狂跳不停,哆嗦着嘴唇说道:“奴,奴家给大官人洗洗衣裳去,顺,顺便端盆热,热水给大官人烫烫脚。” 我了个去~~ 这个时候洗个屁的衣裳,洗个鸳鸯浴还差不多。 哗啦! 郭业揽住贞娘细腰的双手腾出一只来,用力一扯,将贞娘怀中抱着的衣物统统扯到地上,凌乱一地。 而后另外那只手使劲一托,双手互助之下将贞娘整个人横抱了起来。 身轻巧似云中燕,柔若无骨体轻盈。 郭业横抱贞娘而起,一点都不费力,大步折返回了床榻上。 然后弯腰将贞娘轻轻放到了床榻上。 贞娘猛然遭此横抱,刚云里雾里又突然被放在床榻上,有些受惊如小鹿乱撞,还未惊呼出声儿来。 只见郭业竖起拇指放到嘴边,长长地嘘了一声,冲贞娘眨巴了下眼睛,笑道:“贞娘,都说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今晚,咱们甭管他是山和纱,都给丫统统捅破了。来一次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深层次交流,可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