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轩见着妻子脸色有些异样,连呼三声方将杨婉慧从遐思中唤醒。 杨婉慧强抑心中的不安,骤然转身背对着丈夫,倾吐道:“没事,妾身只是有些想念婉贞罢了。算了,婉贞也不是稚龄小童,随她吧。” 说着,挪动身子徐徐踩着莲步,脚步中明显有些慌乱,去不忘催促一声:“夫君,我们回去吧,婆婆熬了你最爱喝的玉米面粥,月儿也好久没与你一道吃饭了呢。” 杨婉慧态度上的突然转变,令赵飞轩又是一怔。 不过既然慧娘不干预婉贞的事儿,他也就宽心了不少,轻笑一声,便急急追赶着杨婉慧的脚步,附和道: “是嘛,这也才对嘛。婉贞,自有婉贞自己的姻缘与造化。走,咱们回家去~~” 夫妻二人,牵着一马,缓缓步行,朝着家中行去。 …… …… 天色渐渐暮霭起来,冬日白昼较短,显然黄昏已过了几分。 郭业一行人早上赶路,一路匆匆不敢停留,终于在这个时候抵达了风陵渡。 车中, 郭业与贞娘同坐车内,两人路上尽管聊了好久好久,但郭业仿佛还未满足,短短几天未与贞娘相见,他觉得无穷无尽地话要与卿诉说。 贞娘尽管舟车劳顿,身子有些疲累,但是还是眨巴着一双妩媚的眼睛倾听着。 因为她喜欢听郭小哥讲话。 身体的疲累,又怎抵得过心中的愉悦与甜蜜呢? 郭业挪动了下屁股,靠近了贞娘半分,紧紧挨着她的胳膊,油嘴滑舌地说道: “贞娘,再次欢迎你挣脱杨婉慧的束缚,朝着自由的生活,幸福的日子,又迈进一步。哈哈……” 贞娘被郭业逗乐,掩嘴咯咯一笑,极尽妩媚动人,嗔道:“大官人又说话没正经了哩……” 郭业不以为许,反正哥就是这个揍性了,爱咋咋地吧。 又是卖嘴不要脸地问道:“贞娘,你早上义无反顾地出城追向我这边,是不是心中委实割舍不下我呐?” 一路上被郭业言语挑逗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贞娘也发现经过几天的分离,郭业对她的态度明显更加不规矩了。 现在又听郭业这般花言巧语,不由又是一阵两腮酡红,还是有些不习惯,缓缓低下了头,搪塞道:“大官人少捉弄奴家,奴家之前在陇西郭府答应过老夫人,要在长安好好照顾大官人起居呢。” 害羞了~~ 郭业心里嘀咕,贞娘还是一如既往地那般害羞,真是越看越馋人啊! “聿……” 外头又是一声马鞭响,马夫喝停了马儿,马车趔趄晃荡了一下,停了下来。 一名关中刀手来到郭业的马车外,隔着车帘喊道:“大人,风陵客栈到了。今天天色已晚,渡河无望,今晚暂且住这儿一宿吧?” 郭业唔了一声,心道,还真够巧的,又是风陵客栈。 朝外头吩咐了一声,道:“成,今晚就住这儿吧,你且去给兄弟们订上几间上房吧。至于我和贞娘嘛……” 说着,突然心血来潮地转头问着身边的贞娘,道:“贞娘,要不,今晚咱俩就开一间房?” “啊?” 贞娘明显错愕的惊呼了一声,脑子陷入一阵混沌。 郭业趁热打铁,卖起苦逼来说道:“贞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