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城内的郎中大夫都无法诊治痊愈,所以才下令咱们陇西县衙的冷县令,火速将孙大夫送往益州刺史府。” 怎么我爹患了重病,这狗日的卢承庆也患病了呢? 奶奶的,真是冤家路窄啊! 由不得郭业不信,这次又跟刺史卢承庆撞上车了。 随即问道:“卢刺史患了何病,寻常郎中无法医治吗?居然要孙思邈亲往益州刺史府诊治。” 年轻郎中闻言,想笑又不敢笑,最终还是忍住了笑意,轻声说道:“听说卢刺史便秘来好长一阵时日,身子无碍,胃口常开,能吃能喝,愣是不能如厕上茅房。而且寻遍了整个益州城内的郎中,开遍了诸多良方,皆是束手无策,所以……” “哈哈哈哈……” 这种情形下,郭业本不该发声出笑,但他还是忍不住笑意狂笑了出来。 听着卢承庆这般遭遇,笑得眼泪儿鼓出,乐道:“这厮便秘也能便得这么成功?该不会是缺德事儿干多了,被人爆了菊花,堵住了屁眼儿吧?哈哈……” 意犹未尽,砸吧嘴道赞:“该,该,活他妈该!” 见着郭业在这种公然场合,竟然如此兴奋得诋毁一州刺史,众郎中不得不惊叹陇西郭业此人,当真是凶神恶煞之人啊。 郭业痛痛快快地过完嘴瘾之后,又知道了孙思邈的下落,心情自然不错。 盛名之下无虚士,郭业有理由相信,只要孙思邈出手诊治,老爹绝对能够药到病除。 随即,他一把将跟前的老郎中拽了过来,问道:“你说我爹还能熬多久?” 老郎中被郭业的突然举动吓蒙了,期期艾艾地比划着两根手指头,说道:“两,两天左右吧!” “知道了,暂且放你们一马!” 郭业松开老郎中,然后挥手示意道:“弟兄们,将他们统统放了!” 待得十几个郎中一一皆被松了绑,郭业喝道:“没事了,都回去吧。” 哗啦~~ 郭业一声令下,这帮郎中们立马撒丫子一阵儿狂跑,仓促逃离了小院,奔出了郭府。 看着这帮郎中仓皇而逃,郭业嘟囔了一嘴:“瞧你们一个个的揍性,哪里有一点医者父母心的样子,活该你们成不了孙思邈这样的神医。” 随后他寻思,老爹还能熬到明晚子时,走水路前往益州刺史接回孙思邈,这一来一回,时间绝对够用。 看来,这次又要得罪卢承庆,要和他再干上一次了。 旋即,他安排了几个白袍士卒留守小院,吩咐道:“你们几个好生在这儿守护老太公,不得闲杂人等冒然进屋打扰他老人家。” “还有,去将管家贞娘寻来,让她安排几个灵巧的丫鬟,进房中给我细心侍候着老太公。一切等我益州归来,不得出现差池,都听清楚了吗?” 被他点名留守原地的几名白袍士卒闻言,纷纷挺胸而站,抱拳异口同声地称道:“尊都护大人令!” 随后,他大手一挥,冲着其他剩下的数十名白袍士卒喝令道: “小的们,准备准备,随本都护立刻前往益州。” “嘿嘿,今天小哥带你杀进刺史府,抢上一回人!” …… …… “喏!!!” 数十虎贲闻言顿时来了劲,脸上欣喜之色陡然浮现,气血喷张地挥舞着双臂齐齐叫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