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歉意一笑,摆摆手说:“我老公管得严,不让我在外面喝酒。” 一句话,几个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大笑了起来。 那个男生笑着,问她道:“你老公是你男朋友吧?没事啊,你喝了就行,我就想跟你做个朋友,这酒是干净的,里面没有东西。” 苏秋子摇头,笑着纠正:“不是男朋友,我结婚了。” 她一说完,看到男生的表情变了变,似乎还在思考她的话的真假。而他身后的人早已不耐烦,将酒递到她手边,道:“你才多大啊就结婚了,这大好青春不能在你老公那一棵树上吊死。再说结婚了又怎么样,你还可以红杏出墙啊……” 他最后一句话说得暧昧,刚一说完,几个人又意有所指地笑了起来。 在几个人笑着的时候,苏秋子面前的那杯酒被一只手给拿走了。蓝色的鸡尾酒被重新放在吧台上,苏秋子还未反应过来,手上多了一杯果汁。 她微微一愣,抬眸看向了身边站着的男人,他站在她的身侧,一双漆黑的眼睛,正垂眸看着她。 男人一过来,刚刚暧昧的笑声就戛然而止,几个人看着面前的男人,一时间皆是无话。 这是一个散发着成熟稳重气场的男人,他身材颀长挺拔,气质儒雅斯文,这男人身上所散发的魅力是他们远远企及不到的。 这是两人洞房花烛夜后,第一次见面。 苏秋子还未回神,她还没想好怎么跟何遇打招呼。只是拿着果汁从吧凳上下来站在他的身边,叫了一声:“老……老公。” 薄唇微抿,何遇淡淡地应了一声。 “嗯。” 当晚苏秋子主持结束后,随着何遇的车一起回了家。他喝了些酒,闭目养神,苏秋子没有打扰,两人一路无话。 到家之后,何遇去了二楼浴室洗澡,苏秋子在酒吧染了一身酒味烟味,也去客房将澡洗了。洗完之后出来,看到何遇正在客厅的沙发上打电话。听电话内容,应该是在安排明天的工作。 手上电话收线,何遇拿水喝一口。他观察了一眼家里,房子收拾得干净整洁,和他离开时没什么变化。 他想起什么,回头看了一眼扶梯,苏秋子站在扶梯尽头,正低头在思索着什么。她身上穿着一件棉质睡衣,还是从她家里带来的。长发散在肩侧,灯光下的睫毛又长又浓密,睫毛下茶色的眼睛清澈见底。 这样安静的她,与今晚在酒吧主持的她完全不一样。 在带着她去见母亲后,何遇知道她大学读的专业是播音与主持。除此之外,他对她的工作一无所知,对她更是一无所知。 “你是在酒吧工作?”何遇看着她问了一句。 她眼睫微颤,抬眸看过来,摇头说:“不是,这是接的散活。我平时在电视台实习,周末本来是在陶艺舍兼职的,因为今天这个钱比较多,所以就过去了。” 她今年是大四,实习的同时还做着兼职。在结婚那天,她只问他要了学费和生活费,其他方面的开支并没有对他开口。 “缺钱?”何遇问道。 苏秋子握着扶梯的扶手,她觉得她和何遇现在像是老师和学生。老师抓到了她的小辫子,然后对她进行盘问。 当盘问到这个问题时,苏秋子愣了一下。最后,她笑了笑,说:“毕竟是穷学生嘛。” 两人隔着长长的扶梯对话,她的声音传到他耳边时,已经轻不可闻。何遇从沙发起身,朝着苏秋子走了过去。 男人换了一身浅色的家居服,即使如此,他高大的身材看上去仍然十分有压迫性。苏秋子握着扶手的手收紧,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到了她的面前。 他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仍然是一副温和淡雅的模样。他看着她,笑了笑后,伸手递了张卡过来,道:“以后生活的开支花这张卡。” 两人结婚,如今是一个家,他作为家里的男人,应该负担家里的支出。 苏秋子看着他手上黑色的卡片,也没有客气,伸手接了过来后点点头说:“好的。” 接了卡片后,苏秋子想起今晚的事情,她看着他道:“你是不太喜欢我去那里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