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睛里满是戏谑和恶意,好像在说:哥们儿你的生理反应来得有点不分场合哦~~~~ 陆惊风当场就炸了,恶狠狠地瞪回去,双腿一夹:去你妈的女流氓! 心里委屈地暴风哭泣:在地铁上遭遇了女流氓的公然非礼怎么办?不想活了嘤嘤嘤。 林谙被夹住,疯狂挣动起来:刚刚是谁丢他头跟丢保龄球似的?嗯?让你见识见识小爷的厉害。 两人一路暗中较劲。 到站后,陆惊风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直奔厕所,在里面一直蹲到反应消了才出来。 面上勉强维持着若无其事。 “风哥你便秘吗?”茅楹眨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关心地询问,“我知道一个偏方哦,治疗便秘立竿见影,你要不要试试?” 陆惊风脸上还滴着凉水,面无表情:“你才便秘,你全家都便秘!” 被战火无辜波及的茅楹:“陆惊风你吃炸药了?” 旁边传来一声心情极好的冷笑,林谙促狭地瞥了陆惊风一眼:“对,荷尔蒙分泌过剩,日积月累的,到达一个临界值,就会突然boom的一声——炸了。” 陆惊风没说话,长腿横跨两步,绕到茅楹那一侧:这新组员毒性太大,以后还是能躲则躲,保命为上。 第12章 第 12 章 到刑警支队的时候,重案组正在开会,其余人等各司其职地忙碌着。陆惊风给张祺发了条通知短信,熟门熟路地领着自己的组员去了空置的接待室。 接待室就在会议室的对门。 等待的过程中,天字一号缉灵组的组员之间快速建立起短暂的团队默契,以相同的姿势——翘着二郎腿、歪着头、一手撑着太阳穴,津津有味地听着对门破锣嗓的训话。 “你们一个个,干什么吃的?啊?有脸报告说盯人盯丢了?怎么不把你们自己也丢了?还认识刑警支队的大门在哪儿吗?走访没线索,监控拍不到,这人还能给我平白无故蒸发了不成?三天,给你们三天时间,掘地三尺也得给我把人找出来!不然我……哎呦,你们这副垂头丧气的德性败给谁看?家里婆娘给你们穿小鞋了还是咋地?滚滚滚,都他娘的给老子散会,反思完该干嘛干嘛去!” 砰砰拍桌的声响跟暴喝一同停止,紧接着就是一声狠狠砸门的动静,内力深厚,震天响声在走廊上空经久不散。 陆惊风被震得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忧心地抬头仰视,怕脆弱的天花板兜不住这一惊一乍的火气,直接掉下来收了他的穷命。 皮鞋泄愤般踩在瓷砖地面,重重的踢踏声走远,缓了一会儿,张祺的脑袋顶着一团丧气探了进来,跟接待室的三人面面相觑。 “来了?” 刚被臭骂一顿的重案组组长抹了一把脸,尴尬地抽了抽嘴角,露出两颗标志性的虎牙,“等一下哈,我先去把资料拿过来。” 陆惊风施以同情的目光,朝他挥了挥手。 “个把月没见,汪局的脾气好像更大了。”茅楹缩着脖子咂舌,“看把乖祺同志给训得,面部痉挛了都。” “可能是到了更年期吧。”陆惊风喝了口自带的矿泉水,伤感在此时袭击了这位大龄文艺青年,“人啊,一旦发现自己开始自然秃顶,且想尽一切办法也无法挽回一根毛发的时候,焦虑的浪潮就会淹没理智。” 喟叹完又话锋一转,“所以啊,还是得趁着年轻多赚钱,早退休早安生。不用年纪一大把还因为工作的烦心事发火,也不用面对年纪一大把的领导动不动就对你发火。” 这就是当代穷逼青年陆惊风毕生的梦想:赚钱,退休。 “跟更年期没关系,汪泽的脾气一直都那样。”林谙冷不丁呵呵一声。 还是打个两块钱的麻将都能当场撸袖子急眼的那种。 “哟,林妹妹还认识汪局?”茅楹八卦地凑了过来。 林谙一根手指抵住她额头,用力推了回去,“不熟。业界传闻。少八卦。” “喏,这是你们要的赖美京案子的审讯记录。” 说话间,张祺再次推门进来,风风火火地一屁股坐下,把一个薄薄的档案袋扔在玻璃圆桌上,又把手里的一份文件夹打开,铺在陆惊风的面前,“今天老陆来得正好,就陈景福那个案子,还有一些疑点要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