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庭晚不好意思回答,就一个劲儿红着脸低头喝酒不做声。 其实好像自从他和苏言在一起之后,吃小龙虾和螃蟹就再也没自己动过手了。 以前他们两个和许哲和陆相南一起去海边吃海鲜,苏言自己不太爱吃这些东西,就一边和许哲聊天,。一边认真给夏庭晚剥肉吃。 陆相南那次就笑着说过,许哲在家也愿意,只是在外面就绝对不肯。好在他也不太在乎,他自己吃螃蟹也没那么精细,蟹腿都自己用牙齿咬。 许哲是个很爱护自己面子的男人,所以做导演时也好几年不愿意公开和陆相南的关系,那种性格倒也贯彻到了生活的每一个层面。 但苏言虽然身份非同一般,却好像从来不太在乎私下还是在外,也不在乎外人面前的身段高低。 朋友聚餐时,也可以一边保持着恒泰总裁的风度去社交,一边对待他时也一如在家一样疼爱。 夏庭晚吃了苏言用勺子挖给他的满满一口蟹黄,在夜风里回起那些过去,觉得又遥远,却又带着一点温暖。 在这样的秋夜里,和几个朋友一起聊些稀松平常的家常互相调侃,很松弛、也很懒散—— 就好像他和苏言一直都在一起,也会永远继续下去那样。 浅浅淡淡的美好。 …… 到了深夜里,苏言派司机送了陆相南和纪展回去,然后自己去书房处理一点工作上的琐事。 夏庭晚回房洗了个澡之后,把发丝也吹得软软的,把主卧的灯调得很暗,然后自己只罩了一件睡袍就躺在被窝里等苏言。 他当然是在企图不轨。 其实哪怕陆相南不和他说那些话,不为了《寻》的那出戏,他也真的很想苏言。 只是两人之间因为上次的事,还是有些怯懦地迟疑着。 可是今晚的氛围和感觉,都实在是太美好了。 喝酒浅醉的感觉,让他感觉很轻。 他像一朵云飘在半空中,浑身都是湿湿的情欲,等待让他燥热得想要下雨。 苏言没有忙太久,很快就回来了。 他刚一掀开被子躺进来,夏庭晚就很灵活地一下子就侧身钻了过去,把脸蛋贴在了苏言宽敞的胸口。 “还醒着?”苏言摸了摸他的头,温柔地问:“刚看你都醉了,以为你很快就会睡着了。” “等你呢。”夏庭晚声音软软的,眼神也湿漉漉地望着苏言。 感情到了他们这种熟稔的程度,对对方释放的每一个微小的信号都是了如指掌的。 苏言显然也察觉到了。 他迟疑了一下,可过了几秒后还是抱住了夏庭晚:“怎么了?” 夏庭晚的手慢慢下移环住苏言的腰,小声说:“今天给师兄看我准备的《寻》,结果他不满意。顾非本来是很撩人的,可是那出戏,我演得很没劲。他说我演不出肉欲——那方面木了,钝了。” 他虽然的确是有意图,可是提起陆相南和他说的话,也是真的委屈。 戏也就不说了,还想到自己半年都没性生活,讲着讲着,连鼻尖忍不住抽动了一下,像是只可怜的小鹿。 “你木了?怎么可能。” 苏言听着似乎是笑了,他的声线很低沉,伸手把夏庭晚的下巴挑了起来:“你不是天生的小司机吗?” 夏庭晚的脸一下子红了:“我是吗?” 苏言搂着夏庭晚身体的力道不由加重了些:“嗯。你是我见过的最色的小家伙。” 夏庭晚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开心,他忍不住问:“就因为那时候我找你看gv吗?” “你不记得你还干嘛了?”苏言低声说。 “我记得。”夏庭晚傻乎乎地笑了,他用牙尖咬了一口苏言的耳垂:“我还缠着你要看你下面多大。” 苏言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没再开口说什么。 夏庭晚的胸口微微起伏着,他仰起脸看着苏言,男人的眸色变得深沉而且危险。 他有些紧张,却又奇异地感到刺激。 手指颤抖地解开了睡袍,他里面什么也没穿,全部袒露在苏言面前。 他感到自己的脸很烫,酒精在他的大脑里进行着神奇的催化。 他的理智变得迟钝,可是另一部分的感官却异常的敏感。 主卧的灯光很昏暗,他也看不到自己的模样。 不知过了多久了,夏庭晚再一次奇异地感到无比自恋。 饱满的爱欲像是一面虚空中的镜子,那里面的自己或许是从对方炙热的目光折射而来,出奇的迷离动人。 苏言眼中的他,或许有着湿润多情的桃花眼,光裸的胸口上浅粉的乳首可耻又诚实地挺了起来。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