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让自己的婢女帮你做这等事情,你丢不丢人。” 顾今笙异常无辜的看着她:“母亲,这事怎么就怪我了,明明是从你自己身上掉下来的。” “哪个看见从我身上掉下来了?”太傅夫人质问,大家面面相觑,在场的有各自的婢女,一个是她儿子,一个是她儿媳妇,一个老太君……古音,哪个会指证她?再则,发生这件事情的时候老太君是真没看见,她正忙着坐过来。 至于旁人,其实也没注意,但就算没注意到,用脚丫子也想得出来,这叶子戏铁定是从太傅夫人身上掉下来的。 “太傅夫人,奴婢确实看见,是从您身上掉下来的。”薄叶再次开口,眸中含了委屈和倔强。 太傅夫人瞅她一眼:“你们主扑是合起来想害我的吧?你的话能信吗?” 顾今笙这时起了身,走过来。 这反咬一口的戏码,国安候府的时候她没少见。 “既然母亲非要怪罪于我们主仆身上,我也无话可说,凡正大家心知肚明的。”抬步,她走了。 “……”太傅夫人怔了怔,这话怎么听着都别扭。 不管她怎么赖,旁人心知肚明? “顾今笙,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再走。”太傅夫人上前就要追她,玩了这么多年的叶子戏,她也不是第一次出老千了,一次没有被发现过,今天就栽在了顾今笙主仆手里了?这要是传出去,日后谁还和她玩?关键是,她的名声啊! 太傅夫人抬步就要去追顾今笙,顾今笙也不等她,匆匆走掉。 猛然,身后传来声音:哎呦…… 太傅夫人忙扶着腿蹲了下来,一副她腿疼的架式。 顾今笙这才回头看了看,苏长渊已快步过来了。 “娘。” “腿疼,腿又疼了。”太傅夫人忙道,做出一脸痛苦的样子,只有用腿疼来蒙混过去了,这样大家只顾着关心她的腿疼了,也就不会追问谁出老千的事情了。 “母亲,看来那神医扎针不行啊。”这才一会,腿又疼了。 太傅夫人气得狠瞪她:“你是巴不得我疼死的。” 女人吵起架了,就是让人头疼,苏长渊开口:“都别吵了。”抱起他母亲,送她回去了。 顾今笙转身离开,知道她是装的,这个人,惯会玩阴的。 叶子戏玩到了一半,散场了。 顾今笙主仆一行离开,薄叶是侍候在屋里的,知道里面发生的事情,旁的婢女在外面侍立,便不知道里面的情况了,只是见薄叶匆匆跟着顾今笙一块出来,面色有几分的异样,看样子是在里面有了什么不愉快了。 薄叶紧跟了顾今笙几步,主仆朝锦墨居去了,路上的时候也没人敢多问什么。 主仆一行至游廊的时候,薄叶憋不住了,开了口:“夫人,都是奴婢自作主张,害得夫人被诬陷,请夫人责罚。” 听这话,顾今笙停步,瞧她一眼,薄叶不安垂了眸。 “这不怪你,不用放心里去。”看了一眼她的脸,薄叶脸上还着巴掌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