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任你揉搓了。” 年馨若还真就满是期盼地看向了靠山。 胤祥恨不能上前甩“小四嫂”两巴掌,顺带连哥哥都怪上了:我不管了,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胤禛还没说话,书雪先向年馨若笑道:“贵妃娘娘,得意不可忘形,皇上即使要给你出气也需等出了大行皇帝的孝再说,你宁耐一时,说不准我就被贬到你宫里做三等宫女去了,那会儿你纵有万般不忿也尽可发作,何必现在争长论短?” “王嫂玩笑了!”胤禛的脸阴沉的仿佛能滴下水来,转头训斥年妃:“跟王嫂赔罪,再去你主子娘娘那儿领罚,好好学学规矩体统!” 年妃见胤禩几个都用轻蔑的眼神瞥向自己,哪敢违拗胤禛的意思,忍着气福了下身:“馨若失礼,请王嫂海涵。” 书雪看向胤禛:“皇上和众位爷是来给太后请安的?” 胤禛挥退年妃:“王嫂请——!” 年妃羞惭告退,连给太后请安都无颜去了。 德妃跟前是皇后与琼琳侍候,待众人行礼赐座后方问胤禛:“你把延禧宫的首领太监处置了?” 前日在乾清宫为大行皇帝哭灵,宜妃越位跪在了德妃前面,胤禛一怒之下严惩了宜妃跟前的两个贴身太监,德妃因而有此一问。 胤禛起身答应:“是。” 德妃叹了一口气:“当日先帝并立四妃,以‘惠宜德荣’为序,这四十年凡行大礼宜妃姐姐都是列在哀家前头,哀家不意帝命我子承统,既有福报,你何必多做计较?” “宜太妃对额娘无礼,儿子岂能视若无睹?您既然有意宽宥,儿子自当从命。”皇父大行日浅,胤禛当然不想担负苛待先朝遗妃的名声,德妃开了口,他也就顺水推舟应了下来。 德妃点点头,又看向书雪:“皇主这几日辛苦了。” 书雪口称不敢:“还请太后保重凤体。” “先帝在时常夸你灵透,是能撑得起大局的,今日看来果不其然。”书雪全力辅助胤禛稳定朝纲,德妃当然是承情的。 “您过誉了。”胤禛继位的最大变故是胤祯,那也是德妃的儿子,即使没有自己她也不会有损失,在这儿决计不能以功臣自居。 德妃思考的角度明显不同,国不可一日无君,胤祯远在西北,要是胤禛被压制下来得便宜的还不是胤禩几人?退一万步讲,即使胤祯回来继位,以胤禩的人脉能力恐怕早把朝局掌控了,自己这个太后还能当安稳就怪了。 闲话片刻,胤禛请示德妃:“额娘,宁寿宫和慈宁宫都空了多年,您想住哪一处就告诉儿子,儿子让内务府去收拾。” “不必费事”德妃神色黯淡,“等大行皇帝奉安后再说吧。” “嗻”胤禛知道德妃现在无心谈这些事,打定主意日后再说。 “皇帝”德妃犹豫着说,“老十四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若他任性妄为你这当哥哥的还要让着他些。” 胤禛脸上的不自在一闪即逝,遂即答应:“额娘宽心,儿子心中有数。” ☆、二七〇、哀中求喜又伏哀 二七〇、哀中求喜又伏哀 作为呼声最高的皇位继承人,与皇位失之交臂的心理落差明显是难以接受的,胤祯还是新皇的同母弟,悌不悌的说着多余,皇太后健在,孝字大如天。 头顶悬着上方宝剑的未来雍正爷四处掣肘,最大压力还不是皇太后,胤禛带了十三弟趁夜诣王府见“太上皇”。 一位皇帝两个亲王站在书房看“太上皇”写字,雅尔江阿觉得失礼,咳嗽一声提醒:“福晋——” 书雪搁下笔:“皇上的来意我明白,您觉得我从畅春园抬回来的两块匾有什么乾坤?” 胤禛咬咬牙:“是汗阿玛给八弟和十四弟的传位诏书。” 书雪又问:“那皇上以为,我选哪道匾的圣旨是自己的意思还是汗阿玛的意思?” 胤禛不语。 书雪拿起宣纸:“送给皇上的。” 胤禛念出声:“俯仰无愧天地,褒贬自有春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