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套,信中内容比较煽情,大意是这样:侄媳在收拾王府库房时发现了这几件东西,查看了籍册才知道是太婆婆的嫁妆,侄媳原本该好生尊奉的,左思右想后又觉得只您才配拿去传世,现在给您送去,免得王府下人不小心磕碰到,想送您一份礼物的,左挑右拣没找到合适的,经过商议后亲自带着绣娘做了份针线活孝敬您,希望您别嫌弃! 端敏脾气硬,但绝非不讲道理,看了书雪的亲笔信后十分不好意思,对待雅尔江阿的态度有了三百六十度回还。 单论价值,简纯亲王福晋的那几件嫁妆可要远远胜过书雪私下给的东西,即便如此,端敏公主仍觉得异常窝心。 雅尔江阿带着疑惑回到京城,进宫复旨时还发现皇子们用同情的眼神打量他,抓着后脑勺往家奔,刚跨进南院就感到耳边生风,下意识转头躲闪,一支木箭射到墙上后掉下来。雅尔江阿吓了一跳,正神后才发现南院已变成了演武场,自家媳妇还在指导,“永叙,瞄准了再射!” “阿玛!”弘昊抓着“宝剑”冲过来,“接招——” 雅尔江阿没料到宝贝儿子“突下杀手”,刚伸出手就挨了一下,幸而弘昊没什么力道,简王爷只是稍稍感到有点儿疼痛:“你们在干什么?” “爷回来了!”书雪上前训儿子,“剑是刺的,棍棒才是打的,要学就认真一点儿。” 雅尔江阿见妻子俨然是女将打扮,三个孩子都是满头大汗,俯身捏捏“小螃蟹”的脸颊:“你就是这样迎接阿玛的?” 永叙略大些,对方才箭射老爹十分不好意思,放下弓箭规规矩矩请安:“阿玛安好。” 雅尔江阿点点头,走到书雪跟前低声笑道:“把我支走就是为了方便在府里演武?” “消遣而已。”书雪吩咐丫鬟伺候洗漱,“先回房。” 夫妻本来是小别,雅尔江阿瞧见妻子身着戎装比先前更添英气,不免有些情动,苏长定很有眼色的请示:“爷买了不少玩意儿,奴才带阿哥格格去瞧瞧。” 雅尔江阿给了个“你很识相”的眼神:“带他们去吧。” 书雪倒并没有阻拦,清完场,雅尔江阿拥在妻子身后笑道:“可出气了?” 想的美!书雪娇笑道:“爷说什么呢,我可是好心给您与邵敏郡主创造机会。” 雅尔江阿表示无奈:“人都嫁了,还说这话。” “谁让我们爷讨人稀罕呢?”书雪转过身来,“爷该洗澡了。” “一起洗”雅尔江阿吻了吻妻子的额头,“我都这样了还心存记恨,再叫爷我就恼了!” 浴桶抬进来,自是一番交颈鸳鸯洗滑脂,冷战十多天,到此时方得无隙。 “汗阿玛来过府里?”雅尔江阿拖着睡衣半藏半露,“胤祉最近倒是得脸。” 书雪懒怠说话:“汗阿玛枉费了一世英名,有这么几个儿子混折腾——” “胤礽——”雅尔江阿支起身子细声私语,“我总觉得汗阿玛待他与之前大为不同——” “自家门前雪未干,倒管他人房檐霜打瓦”书雪眯眯眼,“皇子的事儿你少搀和,太子也好,诚王雍王也罢,没一个是省油的灯,你已经位极人臣,别找不自在。” 雅尔江阿笑道:“你既懂这些,如何还扫他们的面子?” “我是妇道人家,他们敢计较么?”书雪翻了个身,“再者有汗阿玛钦赐护身旨意在,再委屈也得给我忍着!” “嗯?”雅尔江阿疑问道,“什么旨意?” 书雪下了床,取出康熙御笔呈给简亲王爷:“您过目,以后千万别不当心犯下抗旨大罪。” 雅尔江阿展开一看,登时唬的不轻:“这可是汗阿玛亲笔所书。” “废话!”书雪翻了个白眼,“不是汗阿玛所书我留着它有什么用了?” 雅尔江阿总算明白皇子们的那份同情是从哪儿来的:“你厉害!” “知道就好!”话外之音显而易见。 “是!是!是!”雅尔江阿笑道,“我是别想重振夫纲了。” 书雪下床坐到梳妆台上梳理云鬓,看着镜中的丈夫问:“现在能说说曹颙是怎么惹着你了?” 雅尔江阿稍显尴尬:“不说了,扫兴!” 书雪冷冷一笑:“我素来不吃冤枉官司,你把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