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胤禩连忙应承,“不管结果如何,胤禩只有感激的。” 书雪看向胤禟:“九爷以为呢?” 胤禟犹豫着答道:“为救张家,表妹与我曾有三事之约,既至今日,约请自当作废。” “不必!”书雪正色道,“只一事,若日后再有人以鬼神之论议及小妹,必得表哥辟谣治罪。” 胤禟毫不思索:“依你!” 这个结果也算是皆大欢喜了。 既入宝山岂能一无所得?书雪并不客气,向胤禟讨走了十几株绝品茶花,小有规模的茶花园霎时空出了一半,惹得花匠心疼不已。 张先被书雪攥着大把柄,早已磨平了性子,闻得指派亦未多讲,带齐家伙就随来人诊病去了。 胤禩夫妻颇为忐忑,尽管对书雪有十分的信心,到底没有底气,听说张先过府也不敢摆架子,以宾客之礼迎了进来。 依次给胤禩夫妻诊过脉,张先沉吟不语,还是胤禩先忍不住询问:“先生有话不妨直言。” 张先索性讲出结论:“红花麝香于妇女均是大忌之物,福晋受侵时长,请恕老儿我能为力。” 郭络罗氏脸色惨白,摇摇晃晃险些晕过去,良久方咬牙自叹:“这是我的命!”因又问道,“我们爷可有指望” 张先踌躇着回答:“贝勒爷虽不比福晋严重,却是有几分麻烦,小老儿有两个法子可凭贵人定夺!” 胤禩急道:“先生请讲!” ☆、一五四、五花结子正尊卑 一五四、五花结子正尊卑 张先不再卖关子:“贝勒爷若想治本,小老儿可用温补之方缓缓调和,如此四五年可见微效,再过两三载当能大好。” 胤禩等不起,又问第二个法子。 张先斟酌着回道:“服虎狼之药以毒攻毒,如此在百日后可暂活精血,能否得子只在旬月之间,待药效一过,万事如初,这是绝后之计,还望贝勒爷慎察!” 胤禩想一想问道:“此法可能常用?” 张先摇摇头:“若用一次,小老儿虽然不才,事后能缓缓为贝勒爷消除后患,用之者再,即能得子亦必有肾水全亏之症,就连房事怕也难以如意,请恕小老儿无力回天!” 胤禩脸色灰暗,转头吩咐贴身太监蔡兴:“取一百两诊金,好生送先生回去!” 张先弯腰一躬,跟蔡兴退了出去。 “福晋,依你之见胤禩当作何选择?”晚饭后,雅尔江阿在陪妻子散步时漫不经心地问了出来。 “八爷恐怕等不起!”书雪若有所思。 雅尔江阿一震:“胤禩不居嫡长,良妃出身又不算好,难道他还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爷当铭记,储君废立并非国之幸事,秦皇汉武唐宗宋祖皆因妄动国本而辱及令名,只望皇上重亲愈权,不要为莫须有的罪名掀起风波!”书雪对太子并不曾另眼相待,但还是希望朝堂安定,毕竟自己和亲人都处于政治核心地带。 雅尔江阿苦笑道:“福晋错了,现在的皇室可没有伯夷叔齐那般的人物。” 书雪微怔:“却是我着相了,即便再过五六年八爷也是壮年,但愿他能想开一些。” “希望如此!”对于胤禩的选择,夫妻二人都是有数的,说得再多也是自己安慰自己罢了。 书雪原是畏暑不畏寒的,近两年却因罹患固疾而不能受凉,一进冬月,雅尔江阿即吩咐管事烧起地龙,又命下人不拘银钱,将书雪所经游廊走道、亭阁院落尽笼厚纱,整个简亲王府宛如暖宫一般,把后院搅得醋气熏天。 天气虽然渐冷,书雪倒松了一口气,经历四个多月的孕期,她总算是从害喜的折磨中解脱了出来,口味亦不似之前那样百般挑剔,雅尔江阿不再折腾厨房,王府大厨个个称愿,向送子娘娘焚香告谢不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