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书雪激动地把雅尔江阿抓了起来。 雅尔江阿没在乎妻子的失态,解释说:“正灿喝花酒时遇到乌尔占,听他说这事儿和安王府有关。” 书雪愣了愣:“华彬?” 雅尔江阿看着妻子:“按乌尔占的说法,和庄王府亦有牵连!” 书雪恨不能给自己两巴掌:“爷陪我见见舅爷。” 正灿说的详细些,书雪虽模模糊糊抓住要点,到底没有证据,想了一想商议雅尔江阿:“不管真假,需从华彬身上下手。” 雅尔江阿表示认同:“这小子最是跋扈,□□成是真的。” 安王府权重一时,虽经康熙多年打压,仍然势头强盛,书雪没有真凭实据不好上门要人,只能静下心思考虑旁门左道。 “敌人的敌人是自己的朋友”,这句话可谓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简王府和庄王府互掐到满朝烟火的地步,敬顺兄弟照样跟博果铎眉目传情,同理,安王府和简王府也有摩擦,马尔珲的亲弟弟和雅尔江阿的大舅子却经常勾肩搭背喝花酒。也正因为如此,书雪对正灿的话并不疑心。 想了半天,书雪决定先礼后兵,帖子都没下就去了安郡王府,雅尔江阿原想跟着却被拦了下来,书雪心有顾忌:到时有个万一,若雅尔江阿在场定会限制她的发挥,是以还是一个人去探口风的好。 雅尔江阿虽未陪同妻子前去安郡王府,到底不能放心,稍加思索后就带着一支护卫尾随而去,半道撞上永振,二人打一照面,商议一番后结伴同往安王府。 安王福晋佟佳氏听到下人的通传后手上的茶盏立时阖在了桌子上,起身打了几个转还是不敢轻易回绝,她是长辈不假,爵位上跟书雪没法比,只能硬着头皮出去见客,心里早将便宜儿子骂了个半死:烂泥扶不上墙,万吉哈为皇帝舍了多少次命,你就敢对他儿子下手,外面那位是出了名的难缠,我等着瞧你能得什么好下场! 虽然两府矛盾不小,书雪仍是行足了礼数,佟佳氏强撑着回了礼才心虚地求教对方的来意。 书雪话露半截:“婶子想来也听到消息了,媳妇的兄弟——。” 佟佳氏手上的扇子一颤,含糊回道:“天子脚下掳劫贵戚,实在是无法无天。” 书雪不动声色地观察佟佳氏的脸色,见这情形,心中千思百转化为一声长叹,为了永保的安危,自己恐怕是回头不易了。想到这儿,书雪摸着手上的珠子淡淡地说:“婶子应当听说过,媳妇儿幼年得高人指点,粗通岐黄八卦之道,虽不能未卜先知,凡百的事儿只要我想知道,少则三天,多则五日,恐怕要瞒过我并不容易。” 佟佳氏惊恐地站了起来,片刻后方意识到自己失态,勉强问道:“公主的话我不是很明白。” 书雪面色一沉:“婶子出身后族,汗阿玛于媳妇儿有天高地厚之恩,为不使皇上为难,看在您的面子上有些事儿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是撕破脸掀出来,媳妇可就顾不得许多了!” 经过刘氏怀孕的事儿,佟佳氏原本就对书雪心存畏惧,被她一诈,哪里还掌得住,不自觉就招了:“媳妇是知道的,我虽是王府福晋,却做不得他们爷们儿的主!” 果然如此!书雪心石落地,脸色缓和下来:“婶子的难处媳妇当然知道,只要媳妇的兄弟安然无恙,是是非非就随风散了吧!” 佟佳氏见书雪无意追究,感激之余又不甘愿地替继子谢罪:“华彬是一时糊涂,还求公主大人大量宽恕他一遭儿!” 书雪点头答应,又求佟佳氏:“还请婶子相助。” 华彬如今是惊弓之鸟,书雪一入府他就接到了消息,心慌之下找了辆马车就将永保塞了进去,准备偷渡出府。 ☆、一四六、鹡鸰斩志进难退 一四六、鹡鸰斩志进难退 在王府外打埋伏的雅尔江阿还能沉住气,永振却没好耐性,围着王府转了起来,好似能隔着重墙毙华彬于当场,不过他的运气真就不错,恰巧碰到了从后门出来的华彬。 华彬纯粹是倒霉催的,他和表姐夫胤禩的关系极好,和书雪有拐着弯的宿怨,打定主意要让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