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四儿时的脑抽程度,却也不能眼看隆科多闯下弥天大祸,直接一根绳捆了,又做出暗示:只要他不和雅尔江阿作对,简王福晋决计不能将四儿怎么样。隆科多这才冷静下来,第二□□会就与庄亲王一刀两断,算是交了投名状,不过和简王府的梁子是彻底结下了。 “爷,佟家在皇舅心中的地位很不一般,隆科多这次虽然被抓三寸,以后恐怕遗患无穷。”说不顾虑是假的,隆科多毕竟有一段辉煌期,到时会怎样就难说了。 雅尔江阿浑不在意,纵然是佟国维他也没有多在意,何况是区区一个隆科多。 “对了,前几天胤祥请我喝酒,说起之前追债的事儿,他和胤禛都惭愧的紧,让我向你陪个情,求你体谅。”短暂的联盟使雅尔江阿与讨债党的关系急剧升温,竟给胤祥兄弟做起了传话筒。 按说书雪应当对此乐见其成,事实却并非如此,原本她对归还欠银的事儿还是抱积极态度的,甚至为此和万吉哈有过书信交流,到头来落得祭旗的下场,能对于胤禛弟兄满意就怪了。 “他们是奉旨办差,并不亏欠我什么。”书雪语气淡漠,并没给挂名丈夫面子。 “咳”雅尔江阿摸摸鼻子,陪笑道:“福晋,事已至此你就不要怪他们了,胤禛也有难处。” 书雪上下打量着雅尔江阿,对这位隐形八爷党的心思有点儿摸不透,忍不住问了出来:“爷,四爷给了您什么好处吧?” 雅尔江阿更不自在,转头看向窗外:“他一个贝勒,能给我什么好处。就是觉得福晋为此损了名声很不值。” “还名声呢?这次是爷大度,否则简亲王妃的位子早就换人做了,有什么值不值的。”书雪很不以为然。 “福晋说到哪儿去了,我不是知道四福晋轮值入寺,怕你失态吗?”雅尔江阿讨好地看着妻子。 “爷,说句您不乐意听的话,四阿哥虽然只是贝勒,却有一层皇子的身份,单论妻凭夫贵,我的座次还在四福晋之后,敢给她脸色看吗?”书雪不免好笑,难不成自己真是公报私仇的人不成? “福晋行事我自是放心的。”雅尔江阿微松一口气,笑嘻嘻地捧了妻子一把,“你是太后钦派,又有特赐亲王节钺,我这做丈夫的没用,福晋可不比她们差。” 书雪忍不住一笑,由此想到了俸禄的事儿,当即问道:“爷,我现在是和硕公主,你身上就没挂和硕公主额驸的副职?” 雅尔江阿见妻子问的奇怪,不过也很快回答:“较起真儿来是这样,但和硕公主额驸秩同公爵,我现在已经是亲王了,礼部与内务府当然不会画蛇添足。福晋问这个做什么?“ “秩同公爵,加上禄米每年可是四五百两俸银呢,户部真会算账,白白贪墨咱们的钱。简直是目无法纪。”书雪一脸愤然。 雅尔江阿对不能得罪女人的认识更加笃定,他不信书雪会在意几百两银子,所针对的不过是户部主事四阿哥罢了。什么叫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这就是了,报私仇都上升到政治高度,由不得人不佩服。 “福晋说的是,是咱们的就是咱们的,回头我就去度支讨要。”雅尔江阿绝对不能在此时摆大丈夫架子,不就是和硕公主额驸吗?爷做了还不成! 如雅尔江阿所言,四福晋乌喇那拉氏入寺第二天即在做完早课后前来拜访,书雪不好迁怒无辜,只得起身迎接。 四福晋知道丈夫做事不厚道,在书雪面前先存了三分愧意,想要道歉又不知应当从何说起,神情极为尴尬。 “福晋可还住得惯,缺什么尽可来取,派人回府也是使得的。”书雪语气平和,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满情绪。 “多谢王嫂关心,我在这儿一切都好。”四福晋面色恭敬,丝毫不因为年长于对方而心存轻视。 “虽是太皇太后的好事,难得有机会聚在一处,说话也方便些。”书雪对四福晋观感不错,暂时没有迁怒的意思,之前回拒她的帖子,纯粹是针对四阿哥,念了半月的佛心气早已平静下来,不似之前那般愤怒了。 “正是呢。”四福晋松了一口气:“平日想与王嫂说话,总不得机会,现在得便了。倒能时时来听王嫂教导” 书雪微微一笑,谦逊道:“不敢!”教导未来的第一夫人,这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儿。 你来我往客套几句后,两人逐渐熟络,四福晋想到丈夫交代的任务,不禁慢慢地说:“嫂子,我们爷——”见书雪面色如常,小心斟酌道:“他是面冷心热的性子,每常提到江南的事儿总是歉疚不已,只是不知如何报答您的恩情。” “四爷吉人天相,自有祖宗庇佑,即使没有我他也必会逢凶化吉的。”这纯粹是睁眼说瞎话,当时的情况并不是秘密,知情人都清楚,没有书雪一个人,爱新觉罗胤禛早就去伺候祖宗了。 四福晋理所当然是知情人之一,见书雪不居功,心存敬意的同时更感棘手,只好单刀直入,切进正题:“我们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