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兄弟,不过二人年龄相仿,又是同窗,关系很是不错,对于这一点书雪也是清楚的。 听了穆尼的话,书雪好笑地问:“你就是为这件事不舒服?” “嗯。”穆尼老老实实地点点头。 “那你对嫂子明说就是了,何必如此作态。”书雪点着穆尼的额头嗔怪道。 “嫂子,哥哥说嫂子既要管家又要照顾穆尼,这种事不宜劳动您!”穆尼不好意思的说。 书雪知道忠保对胞弟自有一番关照,当即笑笑说:“这么点子事儿还累不到我,你放心去读书,这件事嫂子管了。” 穆尼脸色瞬间转晴,又与书雪说了一会儿话才高高兴兴地回屋做功课去了。 书雪对侍立在旁的安总管家的说:“你到前面告诉你们当家的,让他拿王府的帖子去请常来府里走动的太医给东街八房的婶子瞧瞧,再与侍墨去药房取些上好的药材一并送去,打发两个妥当勤勉的小丫鬟留下侍疾,告诉她们,那是本家正经主子,万不可心生懈怠,缺什么都来回我。” 安总管家的与侍墨齐声答应,双双退了出去。 司棋近前回道:“主子,各府福晋都有帖子送来,您看——” 书雪捡起桌上的团扇,边摇边说:“下帖子,请福晋们过府一聚。” “那主子打算用什么名目?” “王府花园的荷花开得正好,就以‘赏荷’为名吧!” 书雪想了一想,又补充道,“时间就定在下月初五吧。” “是。”司棋答应着,又请示道:“主子,乌嬷嬷他们已经将人都挑得了,您什么时候见见她们?” “明天上午我还要进园子,让她们后天过来吧。” “是” 晚膳时,安总管家的和侍墨回来交差,书雪放下筷箸,问道:“事情怎么样了?” 安总管家的看了侍墨一眼,近前回话:“福晋,奴才夫妻和侍墨姑娘按您的吩咐引李太医去给东街太太诊病,太太让奴才代她谢过您的照应,如今她已经服了太医开得药睡下了,奴才又留了两个小丫鬟和粗使婆子留在那儿照顾海察阿哥,这才回来请福晋的示下。” 书雪点点头:“很妥当!婶子的病怎么样?” 侍墨回道:“太医说东街太太操劳过度,身子亏欠不少,还需静养一段时日才好。” “从账房支五十两银子送去,再从我的月例中拨些冰块给海察阿哥,告诉留在那儿照顾的人,让她们用心当差,等东街太太的病好了我自有赏赐。”书雪闻听海察的母亲并无重症,放心的拾起牙箸开始用膳。 “嫂子,能不能把我的月例也给海察送去?”穆尼眨着眼睛问书雪。 书雪笑道:“你有这份心意就好,其他的就不要管了。” 穆尼悻悻地答应了一声,不再多话。 用完晚膳,书雪打发穆尼去休息后对抱琴说:“如今正是大暑的天气,你让她们记得将那些皮货时时拿出来晒一下,不要霉坏了。” 抱琴笑道:“主子放心!” “横竖现在也无事,你将销好的皮子都拿来,咱们做做针线。”书雪领双份月例,屋里的冰盆一入夏就没断过,晚上的室温还算宜人。 书雪和四大丫鬟边聊天边整理皮子,书雪指定白狐皮做斗篷、红狐皮做披风,紫貂皮做围脖,白兔皮做暖耳、灰兔皮做护膝,狼皮做手套,银鼠皮做披肩,羊皮做坎肩,鹿皮做靴子。总之是从头到脚一样不落。 “主子,那张老虎皮您打算怎么用?”不独入画,抱琴三人也好奇的看着书雪。 书雪还真没想好拿老虎皮做什么,想了一想才说:“先收着吧,等过几天再说,实在不行就做成大衣,总之是用得到的。” “主子,下月初七是五阿哥的生日,十三又是老爷的寿辰,主子有得忙了!”侍墨感叹道。 “一如侯门深似海,何况是王家府邸?我今年两番随驾,寿筵喜筵不知道躲过了多少,也该知足了。” 书雪的话并非虚言,京城单是郡王以上就有几十家,各府的红白喜事都需要她这个正妃出面,再加上佟家、钮祜禄家这种勋贵,一年到头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