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有些等不及了。 “你安分些,听嫂子说。”九福晋拉着十福晋劝道。 “嫂子,这有些不妥吧。”七福晋和十二福晋都有些疑虑。 书雪很喜欢十福晋的个性,夸赞道:“十弟妹说的对,‘阴阳,阴阳’先有阴后有阳,没咱们女人哪来的男人,就准给他们做苦力还不准咱们也张杨一回?” “嫂子说的对,咱们女人哪里就不如他们男人了,给他们操持家务不算,还要看他们的脸色不成?” 其实书雪在发表了一通“女尊论”后就后悔了,这不是表现自己的异端吗?不过现在她放心了,不是还有一位“女权急先锋“八福晋吗,有这位在自己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四福晋笑着对书雪说:“嫂子,没看出来,你这么文静竟然和八弟妹是同道中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四福晋的独子弘晖今年六月刚刚因伤寒过世了,四福晋难得露出了笑容。 想到这一出,书雪心中就恨恨的,“最重规矩的四贝勒?”呸!神马玩意和小老婆一个接一个接的生,就给嫡妻留了一个儿子,这是什么?活脱脱就是宠妾灭妻的典型。弘晖的死要是和他那个宠妾‘李氏’无关,书雪敢割下脑袋给他当球踢。 解释一下,书雪怨念如此之大也是有原因的,前世看清穿文,她最萌“弘晖”和“小十八”对没有保护好弘晖的四四,书雪自然有些迁怒。 扯远了,书雪见无人出言反对,便当即拍板:“事情就这样定了。” 八福晋很高兴,对几个妯娌说:“咱们今天不虚此行啊,可是占了大便宜了。” 书雪一笑,给八福晋打预防针:“谁占便宜还不一定呢,我的点心螃蟹可不是白吃的,这菊花嘛,自然也不是白赏的。” “嫂子还要钱不成?”十福晋最实诚,首先提出疑问。 书雪笑得花枝乱颤,指着十福晋对九福晋说:“可见十爷和九爷关系好,十弟妹都知道黄白之物有用了。” 想到那位有名的揽财阿哥,几人又是一阵大笑。 “嫂子,可别说了,我也劝过爷几遭,可他非但不听,还恼我多事,我也就不好多说了。”九福晋对自己丈夫也颇为头痛。 书雪知道,九阿哥可是八爷党的小金库,他的物质基础加上十阿哥的人脉资源构成八爷党的中坚力量,要劝九阿哥不敛财,那和让公鸡不打鸣没什么区别。 “弟妹,嫂子多句嘴你别多心,太史公都说市殖是天下之首呢,没有商贾流通货物就如同人身上的血液不流动一样,咱们北边的人见不到南边的玩意儿,同样南边的人也得不了北边的东西,远的不说,你身上的衣服不就是江宁织造府的皇商进来的吗?”书雪换个角度开解九福晋。 “嫂子,你虽然说得有理,可这士农工商,商居最末啊?”九福晋依然想不开,其他几个福晋也点头附和。 “你别忘了,九爷还是皇子呢,皇子是不在四民之列的,几位爷哪个不上朝站班做‘士’的活?反正都是自降身份,皇子是降一等做士还是降四等做商岂不是‘五十步笑百步’的区别?” 众人皆笑“言之有理” 又闲聊了一会,太子妃与众福晋便都起身告辞了,书雪亲送至府门外,目送众人的车驾离去后,方返身回了王府。 见书雪回来,侍墨上前说:“主子,王爷回来了,在正院等着您呢。” 书雪点头表示知道了,随口吩咐道,“让他们把院子清理干净。” “是”侍墨应了。 一进正房,书雪果然见雅尔江阿等在了前厅。 ☆、三十三、曾经沧海难为水 三十三、曾经沧海难为水 “爷!”书雪招呼道。 雅尔江阿回头看了书雪一眼,问道:“太子妃和众位福晋都回去了?” “嗯” “原以为福晋不食人间烟火,想不到也热衷于这些交际应酬啊。”雅尔江阿没话找话。 书雪自然不会说自己另有所图,平声道:“爷,奴婢是世俗之人,自然要行世俗之事,宴请众福晋也是应该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