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开,一头乌黑的发洗过了,散披在身后,他肤色虽然不白,但此刻的他仪态风.流,俊朗无比。谢妙容注意到这厮敞开的领口,露出一部分强壮的胸肌,那部分肌肤在明灭的烛光下,无声显露性.感和魅惑。她不由得口舌发干。 她只是听到他从净室内走出来的动静才微微抬眸去瞄了他一眼,那想到人家这么穿着就出来了。这是故意的好不好? 谢妙容想自己都不好意思看他了,他怎么还那么若无其事的样子,还有啊,她的两个陪嫁婢女人家都还没成年呢,这也是为主不尊呐。她能想到阿虫和阿豆见到萧弘这种样子会不会流鼻血? 萧弘步态洒然地走到谢妙容歪着的榻前,温言对她说:“十五娘,我好了,你可以去了。” 谢妙容“哦”一声,没好意思抬眸看他。有些手忙脚乱地放下手中的书,她爬起来,下了榻,穿上木屐,招呼阿虫和阿豆服侍她沐浴。 萧弘看她那慌慌张张,一张鹅蛋脸绯红,忍不住唇角上扬。他大概能想到她在想些什么,他低下头,牵了牵自己的领口,不是拉拢,而是拉开了一些…… 谢妙容的这个澡洗得就比萧弘的时间长多了。她也不是拖,而是女人洗澡要细致些,麻烦些。 香汤,枣豆,洗发,洗身,从浴桶里起来,还要抹些增白的香粉。虽然谢妙容觉得自己肤色还算是白的,但是这是程序,要走。 萧弘沐浴花了小半个时辰,她就花了大半个时辰。 总之,等到她洗完了,出去,看到床上躺着的萧弘背对着她,一动不动,似乎睡着了? 哎,大家都累一天了,洗了澡就更想睡,她想,要是她先洗完,往床上一躺,可能要不了几分钟就要睡着。 于是她低声吩咐阿豆和阿虫都出去,到旁边的耳房去歇着,若是有什么事情,她会喊她们。 “是,小娘子。”阿虫和阿豆答应道,她们两人出去之前把屋子里多余的灯火都灭了,就只留了一个青瓷莲花灯在谢妙容床前的小几上。 谢妙容等她们两个退出去阖上门,打了个哈欠,脱掉木屐上.床。 上.床后,看见萧弘身上都没有盖丝绵被,就拖了薄薄的丝绵被过来,展开给他搭在腹部。 接着她侧过身体,伸出头去打算吹灭床头小几上放的那盏照明的青瓷莲花灯时,一只手却伸过来见她的腰一搂,把她往里拖。她立时就觉得后背完全被淹没在一个宽阔而且坚.硬的胸膛里。 “啊!”她吓了一跳,小小声惊叫出声。 原来萧弘是装睡! 她这才明白过来,有点儿羞怒他的调皮和狡黠。 “嘘……”他在她耳畔出声,让她噤声,只不过他好像故意使坏,那带着火.热呼吸的声音直撞入她耳蜗。 酥酥麻麻,带着痒感的涟漪从她耳蜗里圈圈荡开去,令她的心不由自主一窒,莫名半边身体的肌肤上起了一层小栗子。 萧弘如愿感觉到了自己搂着的怀中人身体一僵,他当然不能就这么放过她,这可是他的新婚之夜,当初定下了她时,他那天晚上睡得很安稳。然后第二天起来,就开始扳着指头算到底还有多少天才可以把那“冤家”给娶回来,他早就决定,娶回了她,可不能轻易放过她。她欺负了他太多年,等她成了他的娘子,他就要好好“欺负”她。 他趁着她一僵直的功夫,趁火打劫,伸出舌尖,从她莹白的耳垂一路往上,轻柔扫过,直达耳蜗,然后在那里停驻。 谢妙容完全没有想到会遭遇萧弘这种挑.逗,这还是那个冰山脸的美男吗?这还是那个一眼看过去无比清冷的人吗?一个突然看起来禁欲系的人,画风变成闷.骚,这真是让人感觉意外啊。 意外的惊喜?意外的惊讶? 由不得谢妙容去仔细判定,身体已经有了非常大的反应。她也不知道她对萧弘竟然有这么大的反应!还有,她自己的身体竟然这样的敏.感! 她想说“不要”,可是这种话说出来除了平添虚弱和给人欲拒还迎的感觉,别无他用。而且还让人觉得特别侨情。 她躲避着,瑟缩着,脸上着火一样。 但是她能躲到哪里去,十方天地仿佛完全被萧弘所主宰,他有力的双臂禁锢着她,他的胸膛紧贴她后背,他的气息咻咻,扑打着她耳畔敏.感到极点的肌肤。 过电一样,电弧从脊背上窜过,令她挣扎的力气都变小了,或者说挣扎也是无用。 萧弘卖力地用舌尖在谢妙容敏.感的耳朵上起舞,如愿看到被自己圈在怀中的人跟一只被抓住的小兔子一样,瑟瑟发抖。曾几何时,这个丫头是多么强势,他深深记得她还是个三岁的小孩子时,望着他,鄙视地说:“新出门户,笃而无礼!” 在那一天,他深深记住了这个人,满脑子里想得都是要报复她,捉弄她。 后面在楼云寺,她又说完了这样的m.HZGjJx.cOM